而舞,这爱好死后也没落下。听我父皇说,他存放金身的那间墓室里没有金银珠宝,全是红绸盘铃和美人像,啧啧,真是个风流人物。”
之前白琅没觉得陵墓里有多恐怖,但一听风戈说什么“红绸盘铃美人像”,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悄悄往钱汐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你去开门吧?”
钱汐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瞧你胆子小得。”
钱汐上前,牟足了劲儿一拉,却没能拉开墓室门。风戈得意洋洋地笑了,把她拽开,然后一边拉门一边说:“你们啊,又不是风央老祖后裔,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嗯?怎么可能??”
风戈也没拉动。
他不信邪,撩起袖子,双手握住石环门把,大喝一声,使出吃nǎi的劲儿就往外拉。然而这门还是纹丝不动。
“开反了吧?”白琅小声嘀咕,伸手把门往里一推。
伴随着滚滚烟尘与沉重的摩擦声,门被推开了。
空气突然安静。
这间墓室看不出大小结构,因为目之所及全是红色。
不知何处照来明光,数不尽的红绸从四面八方jiāo错,透得光都是红的。这些红绸上还挂着不少盘铃,全是银的,一个个如同盛放于血红枝桠上的银花。墓室里一派热烈欢腾的气氛,空气里还漂浮着酒香,完全看不出已有几千年历史的样子,仿佛那位帝王在他们开门前还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钱汐这次学聪明了,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随便往里扔了张符箓。
黄色符纸破空而出,然后没多远就撞上一缕横过的红绸,飘飘扬扬落在地上,也没触发什么机关陷阱。
“能进去了吧?”钱汐问。
白琅觉得问题不在红绸,她从旁边取了盏灯,把它的托盘扔了进去。托盘是铜制的,不像黄纸符那般轻飘飘。它落在红绸上就将其压得一弯,旁边牵连着的无数根红绸都一同晃动起来,过了好久才停歇。
白琅问:“你们没觉得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