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开玩笑呢?要是我父皇知道我来趟皇陵,不光没摸到金身,还把老祖宗棺材给砸了,他不得打断我狗腿?”
白琅快急哭了:“我总不能永远呆在棺材里吧。”
“等着,我在找机关呢。”风戈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又一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就连底座都没放过,最后得出结论,“莫慌,哥哥这就去外面看看有没有神兵利器能把它砍了。”
“哥!你是我亲哥!”白琅感激涕零,想了下又觉得不行,“等等,你走了我不就是一个人跟尸体在一起吗?”
风戈不耐烦:“胆子小得跟什么似的,一具尸体而已,还是我老祖这样英俊威武的尸体,你怕个蛋。你知道我风央皇室成千上百人都想摸一摸这具尸体吗?”
说完他就走了。
白琅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具尸体而已,而且是得道前辈的金身,是值得膜拜的,并不可怕。”
风戈离开的前一刻钟,白琅还是很冷静的。但是一刻钟之后,她又开始不安了。因为周围太黑太静,空气又不流通,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睁着眼,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控制不住去数,结果一数,愈发感觉度秒如年,恐惧万分。
最后她没忍住,掏出一张符箓,催动了五行诀。
然而这是张水符,一瞬间小半个棺材都被水填满,直接没过白琅的腰。她感觉被水波一冲,周围乱七八糟的陪葬品都堆到了她旁边。金的玉的,瓶瓶罐罐,条条带带,也不知道是什么,就觉得灵气满溢,件件都蕴含骇人的气息。
“风央前辈,对不起!等我出去,一定给您把水掏干,一滴不剩。”白琅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来找我。”
她心想,抽了一张水符,接下来再抽一张水符的概率就很小了,于是又取出一张符箓。
还是水符。
这次水直接没过了她胸口。
也不知道她旁边有什么陪葬品,被水一泡就软乎乎地飘dàng着,扫在她膝盖上,让她又yǎng又害怕。她伸出手想把它拨开,但是一摸才发现,这是丝绸般冰冷柔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