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书只有与他真气同源才能看见。他师尊洞yin圣尊早已飞升,三千界中与他真气同源的理应只有夜行天一个人。
封萧面色冷硬,“别想着逃走了,老实等宫中派人来与司命商谈吧。此前白琅会负责看守你。”
“我?”白琅惊道。
封萧低声道:“把纸鹤拦下就行。”
衣清明虽然身处劣势,但气焰依旧嚣张:“你真以为拦下鹤书,我就没办法联系夜行天?”
封萧看着他,冷冷地说:“联系上又如何?你以为是谁把你的行踪泄露给我的?”
说罢也不去管他脸色,径直离开了湖心岛。
岛上只剩下白琅和衣清明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过了好久都谁也没说话。
衣清明微微皱眉,他本身面相显悲,一蹙眉更惹人生怜:“你是谁?”
白琅尽量把视线落带有灼痕的锁链上,不去看他那条透色的裤子:“万缘司外司弟子……”
衣清明换了个问法,口气十分恶劣:“蠢材,谁想知道这个?我是问,你跟夜行天有什么关系?”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之前被他追杀过。
这句话在白琅脑海里徘徊了一圈,最后说出口却是:“没什么关系。”
衣清明脸色暗沉,额前红玉光泽越来越浑浊,那份流转的鲜红仿佛都涌入了他眼里。他语气越发险恶:“老实告诉我,我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让你死得痛快点。”
白琅被吓退一步,后来又想到他现在被缚住,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看着衣清明身上那堆封印,努力鼓起勇气说:“我跟你商量件事吧。”
衣清明眉毛一挑,放声笑道:“商量?你也配?”
白琅只好说:“求您件事儿……”
衣清明用一种“恩准”的神情微抬下巴,让她说下去。
白琅酝酿了好久,最后用做作的担忧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