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界都不说一声的?”她质问钟离异。
钟离异冷笑:“说一声就能过得快点还是怎么的?”
白琅急匆匆地从储物袋里摸镜子,然后努力平心静气把折流召出来。镜面破碎,他白衣浸血,一只手上剑光吞吐,另一只手上……揪着个人。
“傅莲仙?”钟离异又“哈哈哈”地笑起来,“上人,你怎么把追兵一起带过来了!”
傅莲仙挣开折流,周身又出现莲花异象。
“人不是她杀的。”钟离异拦了一下。
“那是你杀的?”傅莲仙没好气地说,“我早就知道九谕阁不干好事……”
钟离异立马喷回去:“这跟阁里有什么关系,你能就事论事吗?你看看她这幅样子,像是能杀月圣的吗?你再看看我这副样子,像是能不拿钱就干活的吗?”
傅莲仙一想觉得还挺有道理,于是把白琅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白琅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哼,确实不像。”
白琅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松一口气。
“但这是你的责任。”傅莲仙话锋又一变,“如果你不假借缓歌仙子身份,让我开门,说不定现在月圣都已经安全飞升了。如今被斩一壳……”
“壳是什么?”白琅问。
傅莲仙刻薄地嘲笑道:“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白琅看折流,折流摇摇头说:“你还不到用壳的时候。”
钟离异有意挑拨:“上人又欺负她是新手,什么都瞒着。我来说吧,壳就是以谕主某个特定时刻的状态为参照而留下的身体。很多谕主会在快飞升的时候准备好壳,免得飞升失败导致前功尽弃。”
白琅琢磨了一会儿钟离异的描述,觉得这话太有水平了,不像他能总结出来的。
“怎么以某个特定时刻的状态为参照,留下身体?”
“这个说起来可就玄乎了。”钟离异先吓唬她,转而又解释道,“天权修到极致之后,很多擎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