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急匆匆地往里赶,还以为她是来砸场子的。他们纷纷迎上来问:“道友,是不是买的货不合心意了?没事,我们七日内包退换……”
白琅绕过他们直奔红颜殿,找到红衣紫衣两名侍女,将信一展。
“我想见缓歌仙子。”
红衣紫衣两人明显还记得她,只是奇怪她身边哪儿来这么多厉害的剑修,每回出门还能跟衣服似的轮着换。
红衣说:“缓歌仙子正在给新货做督导。”
紫衣说:“暂时有些不方便。”
她们齐声说:“不知您可否稍等片刻?”
白琅被她们这种分段式对话给急死了:“人命关天,等不得,让我进去吧。”
“这……”
“那……”
“容我们问问。”
白琅拍了一把折流,他直接以剑势开路,带白琅冲了进去。
一口气冲到秦缓歌房外,白琅终于止住脚步,整理表情,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开了虚掩的门。
门内还是素净一片,墙上的山水写意画换了几幅新的,意境更加玄远清幽。竹案之上摆了几卷书,一盏茶,还有半掩着未画完的寒江独钓图。墙上有圆窗,窗上的雕花细腻却不繁复,色彩寡淡,将这里与纸醉金迷的外界完全隔绝。
秦缓歌站在案前,依然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又韵味悠长的样子。
她面前跪着一个容颜惊人的少女。
少女长了一双狐耳,身子纤巧,珠圆玉润,眉目间透出冶艳。她luo着上身,背负荆条,浑身是伤,看秦缓歌的眼神又恨又怕。
“我再说最后一遍。”秦缓歌音色极美,低徊盘桓,如诗如歌,“高。潮之前要问,主人,我可以来了吗?请问我可以来了吗?得到回应,是,然后你才可以高。潮。”
……
白琅觉得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