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巧诈之下。”
“什么yin谋巧诈,棋局本就如此。”
“白子是你吗?”白沉忧问。
白琅抿紧了嘴。这局是她之前跟琢玉争荆谷主导权的时候下的,她开局大优,刀都架在琢玉脖子上了,没想到还能被他翻。
白沉忧之所以觉得白子像她,是因为白子这副“我不动你,由你自刎”的凛然气势和她对阵解轻裘时实在相像。
“公子,这局是给谷主看的。万缘司、天殊宫、灵虚门,如今这三个势力就是横于荆谷脖子上的刀,高中低三路怎么走都是自刎。所以我劝你们不要犯糊涂,沉住气,在局外做一手眼位,诱出一条生机。”
前面半段白沉忧懂了,是说不要站队,因为怎么站都是死。只有荆谷保持独立,它对谕主和十绝境才是重要的。一旦它选择依附某个势力,就和那些普通的谕主没有区别了。
但后半段这个“眼位”和“生机”是什么,白沉忧有点不确定了。而且他不懂对方为什么曲曲折折地暗示这个,她是灵虚门的人,当然是把他们拉上灵虚门的船比较好。
“多谢指点。”他谨慎地回答。
白琅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说,她稍稍施礼,准备离开。
白沉忧当然不敢受礼,他扶了白琅一把,结果刚一碰到就被避开了。
白琅跟他道别:“时候不早,灵虚门应该派人来接我了。”
白沉忧追着她一直到荆谷门口,好不容易把她拦下了:“上次贸然打断战斗,确实是我的错。跟夜行天那一场斗法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她师出夜行天,但跟夜行天之间有种莫名的抵抗xing张力。
那次斗法可能确实不仅仅是斗法这么简单。
“没什么。”白琅点点头,“都过去了。”
“还有那个剑纹印记……”
他又绕回这个问题,白琅实在是不想接:“要是出生就有的,你难道还能把漆灯夜照给我?”
“你出生在哪儿?”
白琅走出荆谷,折流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她随手指着折流说:“就在煌川,他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