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了下情况:前几天打过一场的醉道士认识钟离异;钟离异暗恋她不敢承认;钟离异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暗恋她却不敢承认;折流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等等,折流……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白琅神智一清,收回手问禹息机:“请问您怎么称呼?”
“啊?哦……我叫禹息机,‘息机归寂然’的息机。”
妙啊,真是太妙了。钟离异觉得白琅恐怕受了折流不少熏陶,处理起这种事情越发得心应手了,一句“请问您怎么称呼”根本不是在问禹息机,而是在向折流表态——她跟禹息机完全不认识没关系且没有任何联想余地。
金人怜觉得这姑娘何止是渣,简直渣得叹为观止。
这时候去取货的魏不笑回来了,他把小包裹jiāo给禹息机,禹息机则将权玉jiāo给他。
大家离开典当铺,和和睦睦地一起走,一起谈。
“原来禹道长是九谕阁的谕主啊?”
禹息机说:“不是九谕阁的谕主,只是与阁内有些合作罢了。”
白琅又问:“你们这次一起离开九谕阁是要做什么?”
“是……”来围观你的。
钟离异往禹息机后背锤了一下,和蔼地说:“都是出来做任务的。”
东窗发出不配合的冷笑。
白琅还挺感兴趣的:“什么任务?”
钟离异摸出怀里那个诏令:“哦,是调查西王金母一事……”
西王金母???
他回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东窗:你拿的什么鬼诏令?
东窗耸耸肩,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