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后路”是什么。
“这两处我最近都去过,总觉得奇怪得很。”
“如何奇怪?”果然,秦缓歌追问了。
白琅把杯子端起又放下,好几次之后,她感觉秦缓歌的耐心也差不多到极致了,于是说:“我老是看见大片人影,结果一眨眼又不见了。可能是这两处本来就很神异吧。”
她没有直接明说“无面人”的事情,因为她现在的所有言行都建立在“她和秦缓歌是对立面”的前提上。如果这个前提成立,那么白琅不能跟她全说真话。
“人影?”秦缓歌陷入深思。
过了会儿,白琅也差不多喝完了半杯酒。
秦缓歌终于道:“我这儿太清净了,你呆着不舒服罢?待我找几位温和些的陪侍来,带你四下逛逛。”
白琅怕她生疑,所以也没有拒绝,只笑道:“上次的万里传书一事尚未谢过仙子,这次又承蒙仙子款待了。”
白琅随陪侍离开,案上琉璃盏折shè出秦缓歌沉凝的神情。
过了会儿,她打了个响指,墙上的巨幅彩绘复又打开。画面上忽然传来吹息,那一男一女欢喜天出虚入实,从画上走了下来。
秦缓歌忧心忡忡,对这两人道:“情况就是这样……台上西王金母已经被暴。露了,本来准备让月圣或者朝稚上台帮她挡这刀,可惜有人看穿我们的用意,抢先将这两人bi出局。私以为接下来还是稍作蛰伏,等风头过去比较好。”
头戴铁面具的男子躁动不安,女子将他安抚下去,又蔼声说道:“台上起疑倒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局面太乱,他们哪里辨得出忠jiān黑白?只不过随手抓了个替死鬼,正好这个替死鬼又是我们的人罢了。我真正担心的是堕神台啊……”
第120章 吉祥欢喜
白琅用水月影虚像甩开身边的陪侍,绕进拐角一间不起眼的空房。
她取镜相照, 镜面另一头是案上琉璃盏, 正对着中央那副欢喜天彩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