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进去啊!”
白琅见两人拉扯实在激烈,怕他们不慎受伤,于是上前劝架。
“谷主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吧,除了此地肯定还有其他路……”
虞病一把抱住沈砚师的书匣,沈砚师顿时zhà毛了:“不要拽我书匣!”
他一个转身乱晃,虞病被甩了下来,白琅被虞病一撞,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刚才紧闭的宫门突然开了,白琅跌进去之后又“砰”一声关上。
门外两人抱着书匣,看着门,半天无话可说。
虞病回头怒视沈砚师。
“你等我想想。“沈砚师尴尬地轻咳一声,虞病还是怒瞪他,“别这么看我啊,不是你把她撞进去的吗?说过多少次了,秘境之内不要打打闹闹。你按我说的直接进去找勾陈氏,跟她谈一手心,让她开开门,不就一切顺利解决了?哪里有现在这么多事……别瞪我了,我会想办法的!”
“那你倒是快想啊!”
沈砚师取了本书,正要说什么,这时候寝宫内又传来歌声。
“换香枕,一半无云锦。”
“为是秋来展转多,更有双双泪痕渗。”
“换香枕,待君寝。”
虞病脸色大变:“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没读过书吗?就是收拾好了枕头准备跟君王一起入睡。”
“入睡是字面的入睡吗?”
沈砚师从书中抬起头,诧异道:“你三岁吗?还要我解释这个?”
虞病脸色更差了:“我得进去看看。”
“你三岁吗?还好奇这个?”
虞病运气往门上一拍,结果纹丝不动。沈砚师也有点惊讶,他起身往门上敲了敲,告诉虞病:“别慌,禁制和殿前的一样,我能开的。”
“那你倒是开啊!”虞病朝门上踢了一脚。
寝宫之内,富丽堂皇,银灯初燃,熏香袅袅。
白琅回身撬了半天门,实在是打不开。她定心入镜,准备以天权脱身,但是入镜再离镜之后却不是在意料之中的安全地带,而是在一间香闺寝房,一面古朴精致的梳妆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