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色甲胄,完美地诠释着“征战中的魔宫之主”这个身份。
有魔姬低头亲吻他的脚尖,也有魔姬给他喂下剥好的剔透果实,然后jiāo换缠绵热烈的吻。
步留影觉得可惜:“虽然这小子也挺好看的,但是不适合我这种成熟的女人啊……”
白琅的指尖一点点拂过影壁上稚女命的面孔,过了好久,她平复了情绪,将影璧归还,然后回到自己帐中。她取镜立于空中,天权很快追溯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和预想中一样,镜子里出现的并非她的信物,而是偃月真尊一丝不苟的面孔。
“比我预想的要快一些。”偃月笑道,“已经收到了我给你的惊喜吗?”
白琅攥紧手:“你把楚扶南的肉身jiāo给稚女命用?”
“你的口气不应该更荣幸些吗?”偃月将手从袖中抽出,白琅看见他将楚扶南的信物勾在指尖把玩,“凭依在那小子身上的可是天殊宫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造物,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可能再修十辈子都轮不到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光是为了让他能承受稚女命的神魂之力就付出了无数天材地宝,更别提……”
白琅怒声打断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偃月拿着那个信物在白琅眼前晃,看着她的视线跟随移动,他忍不住轻笑道:“来天殊宫走一趟吧,有些事情必须面谈。”
“不可能。”白琅立刻拒绝了,两军jiāo战,她不可能在这时候深入敌营。
“月昭。”偃月真尊拍了拍手,周遭的黑色变得愈发浓郁,黑衣鬼面的魔修无声无息地出现,朝偃月真尊微微俯首。
白琅下意识地想停止映镜。
偃月真尊笑道:“如果你不来,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知道了。”白琅深吸一口气,“你可以提前说说要谈什么吗?至少让我有个准备……”
偃月真尊从夜行天胸口取出一座很小的青铜钟,轻摇了一下,镜像彻底消失,映镜的天权被禁止了,白琅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查找到自己的信物。
她独自在房中思考了一阵,直到门被人敲响。
“你还好吧?”穿一身黑白太极道袍的少年走了进来,满脸都是不耐烦。
他是青溪的师弟苍淇,自从受命到魔境保护白琅之后就一直不太情愿,一来是不喜浮月孤乡军中的恶劣氛围,二来是不喜欢屈于白琅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