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破祠堂八成是太微用玉清真王律变出来吓唬她的。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太微jiāo代的事情到底要怎么找突破口。这个跟浮月孤乡不一样,浮月孤乡毕竟是有上层人物跟灵虚门通过气的。她总不能单qiāng匹马闯进去跟人说——“九谕阁我拿下了,你们投降吧”。
“明天你还去演武场吗?”徐卯问道。
“不了。”白琅把书装上,小心翼翼地按平褶皱,“我回城主府住。”
“这样啊……”徐卯似乎有点不舍。
返回城主府之后,白琅先去见了下沈砚师,想看看他对擎天心经的研究有没有新进展。结果他房里正好有位客人在喝茶。
“虞谷主?”白琅有些诧异。
虞病懒洋洋地坐在案前摆手:“叫我虞病就好。前短时间规则失效,我忙了好一阵,现在闲下来终于有空跟老友见见面了,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虞谷主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白琅对虞病好感很高。他为人正直,仁义守信,jiāo友甚广,是乱世中不可多得的英杰。
“你怎么回来了?”沈砚师问她。
“有点事情要做……”白琅苦恼地说。
“要帮忙吗?”虞病立刻问。
“这个……”白琅为难地笑了笑。
“什么事啊?”沈砚师问。
白琅估摸着也瞒不住他的天权,于是直接告知道:“九谕阁内乱,我准备趁虚而入来着……”
“等等等等!”书架后面钻出来另一个人,居然是禹息机,“带我一个,我也去。”
“你怎么也在这儿!”白琅立刻后悔了。
禹息机挠了挠头:“我来这儿帮沈先生翻译擎天心经啊。去九谕阁一定要带我一个,现在阁内水深火热,我放心不下钟离和东窗。”
“那我也去。”沈砚师举起手。
“我……我也去吗?”虞病不太确定。
“我也不是去串门的,你们怎么……”
沈砚师摆手打断她:“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九谕阁四方圣君,你一个人怎么搞得定?我们这儿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