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他痴为他狂,这么好的狐越女也对他恋恋不舍五千年。”
“蓝颜祸水啊。”沈砚师摇着头感慨,“衣清明你知道吧?多情公子比他还更美丽,实力冠绝不临城,又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找不到缺点的。”
“他有这么多红颜知己,难道不是有点……嗯,有点渣?”
“又不是瞒着那些红颜知己另觅他欢,她们都是知道彼此存在的。”沈砚师将手撑在栏杆上,侧过头看着白琅,“有人天生就是风流骨,每一个都爱,对每一个都好,每一份都是真心。但是感情这个东西,总共也就这么点,分了这么多份,给每个人的也就少了,再真也没用,最后总会在某个契机崩溃的……所以说多情公子这种看起来重情的人最后抛弃恋人们飞升,我觉得也不奇怪。倒是那种平日里没多少真情的,要好好珍惜啊……”
白琅望着海面说不出话。
“哎……”她叹气。
“我可不是说你。”沈砚师失笑,“你到底爱过谁啊?真算起来,也没有谁吧。”
一听到这个话题,白琅就有些退缩,她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能请狐越女出山?”
“因为你是镜子啊。”沈砚师笑了笑,语气少有的温柔,“你能照出她的想法,能照出她曲子里唱的念的都是什么。她以为放任自己沉湎于风花雪月就能解愁呢,其实每一首歌都是哭着的。”
白琅怔了很久,原来狐越女是将她看作知音。
“你不是也……”
也知道她在唱什么吗?
“嘘。”
沈砚师在唇边竖起食指,海风吹过,长发在风中jiāo织,幽眇的歌声从船舱里传来。
这一次白琅没有再哭。
*
禹息机一行人以最快速度到了九谕阁境内,阁中气氛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