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在问什么东西。
“好看。”他呼吸加重,小心翼翼地问:“你应该...不是穿给我看的吧?”
她默声两秒,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看你这段时间不太开心,所以...”
男人心头狂喜,强压住那颗雀跃的心向她确认,“所以,你在哄我?”
她抬起头与之对视。
“算吧。”
我在哄你。
你要不要?
男人沉默半晌,眼神痴迷地凝视着她。
她被太赤裸的目光盯得脸发烫,柔声催促,“你要去洗澡吗?”
他呆呆看着她,还是不吱声。
向悦实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总不能觍着脸继续往上贴。
她肩头一落,泄气了。
“那我先去睡,你自便。”
她憋着气转身要走,肖洱伸手拽她入怀,身子一转强压在门后,她后背撞上他的手,仰着头想说什么。
“你....唔....!!”
浓郁的酒香弥散在唇齿间,他亢奋地含住小舌又吸又咬,不断交换角度加浓吻的深度。
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狂揉她的胸,他觉得不够,扯下一侧肩带露出圆挺的小白兔,肉贴肉地包裹上去,稍显色情地挤弄。
湿软的舌头游离在脖颈与锁骨之间,她这里最为敏感,舔两下全身止不住地颤栗。 空置的另一只手摸进裙摆直接扯下内裤,五指深陷软滑的臀肉,越抓越上瘾,手感好到让人想用巴掌狠狠教育。
他满脑子都是印满五指印的屁股高高撅起,流水的小穴一张一合地等待自己的宠幸。
酒后的理智逃离主体,徒留最真实最狂热的欲望。
“老婆。”
男人粗喘不停,唇瓣贴着她的锁骨磨蹭,“红豆包好香好软,我可以咬一口吗?”
他哑着嗓喊声,“老婆”,她骨头都酥化了。
声音好听一直是他的加分项,特别在这种时候,温润的嗓音里夹带浓情欲念,就像黑白无常的索命弯钩,困住你的灵魂,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她两手抓紧他的衬衣,偏要矫情一下,“不可以。”
肖洱笑而不语,当着她的面摘下右耳的助听器,随手放在旁边的装饰柜上。
“你...”她瞬间傻了眼。
“这只耳朵,用来听你拒绝。”他指了指右耳,低笑一声,“它听不见,别怪它。”
然后,他低头埋在她胸前,大手托起嫩乳紧握成笋状,挺立的小肉珠在舌尖颤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故意啜出吸奶声。
向悦齿关一松,娇吟溢出,“嗯....啊唔........”
肖洱两手撑住门板,饥渴地两边轮流舔舐,舔得奶尖水光发亮。
他缓缓下移,单膝跪地,将她翻过来反身摁在门后,掀开裙摆,头深深埋进裙底。
摇摇欲坠的内裤顺着笔直的长腿掉到脚踝处,双乳压着冰凉的木门以解心头那团欲火。
“肖洱——”
向悦忽然仰起头,尖叫破口而出。
男人两手掰开臀瓣,滚烫的舌面重重舔过正在喷水的蝴蝶穴,一大波汁水顺着舌头滑进喉咙。
她听见他喉头吞咽的声音,还有藏在裙底的笑。
“另一只耳朵,它只想听见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