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不久我见出破绽了。有一回colgate，大约是良心责备，十分厌倦这些欺人的广告，出来登一特别广告，问人家：am;quot;你因看见广告而受恐慌吗？am;quot;并说一句老实话：am;quot;牙膏的唯一作用只是洗净你的牙而已。am;quot;我想上天的意思也委实如此而已。这是初次的醒悟。第二次的醒悟，是看见esodent的广告，更加良心发现，更显明的厌倦那些欺人的广告，公然说：am;quot;使你的牙齿健全的，并不是牙膏——是菠菜啊！am;quot;我真气炸了肺，一直跑去问一位牙科的朋友，请教他am;quot;到底牙膏有什么用处？am;quot;他只笑而不说。我知道他心里在说am;quot;你可怜的中等阶级啊！am;quot;我要求一个明白答复。

am;quot;什么！am;quot;我喊出来。am;quot;至少牙膏总能够洗净牙齿，不是吗？am;quot;am;quot;老兄啊！am;quot;他拍我的肩膀发出怜惜之意说。am;quot;你要明白，洗净你的牙齿是水及牙刷啊！牙膏不过使你洗时较觉芬香可口而像煞有介事而已。am;quot;

am;quot;那末，用一两点香蕉露也可以吗？am;quot;

am;quot;亏得你想出来，am;quot;朋友转怜为笑叹一口气说。

我们两人紧握双手，宛如手中握住一件天知地知尔知我知宇宙间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