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南下的鬼魂悄悄经过我的窗前 黑色的尸体啃噬我的指尖 我啃噬着碗里最后一粒米 最后一滴花生油 在到达我的牙口后放弃了逃跑 黑色爬起来的时候 饥饿趁机钻入我的躯体 在我的筋骨间啃噬着那些干瘪的河流 粗的,细的,长的,短的 深夜十二点 我割开自己的两片嘴唇 揉在一起放入喉中 还有一些哆嗦在牙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