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尽数汇聚在她手上。
“昭儿,揉揉。”
他媚眼如丝得看着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阵心痒。 “揉个屁!”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美色当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来求证罢了,你且与我坦白,不日以后要带我回北诏,都悉听尊便!”
“你若不说,今夜时间还长,我有的是时候陪你耗,只要你这贱根子受得了。”
她说完,用指间轻抚棒身上的经络,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撩拨得奚君不住看她,眼里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药加持,那心里软毛在挠,肉棒颤抖着更壮硕了。
“呼……啊……好昭儿,我当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且帮我舔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诱哄幼儿似的,声音极温柔,一边强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她反握住他的手,往红唇上放,又靠近他,呼吸相缠,婀娜身姿,眼波星灿,勾魂夺魄。
“你说了,我不仅帮你舔,还帮你吸出来,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一边扣挠他的手心,男人如何抵得住这架势。
“唔……”
男人眼里波涛汹涌,血气漂浮,青劲爆起,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只想按倒身上这女子,行她方才淫秽之事,操入她嘴中抽弄,射得她满嘴才叫满足,然而现实身子虚浮无力,艳靡越想,空是折磨。
“昭儿从哪听来的胡话,我当真不认识你那督主。”
声音都浮了几分,看来是憋得狠了。
“司空……宸,你可认识?”
“呼!”
他眼神明显一变,没能逃脱阿荔的眼。
他身子拱起,腰腿摇摆,肉根跟随身子左右轻摆,又恢复一副媚态。
“我督主是司空宸,你认得。”
阿荔是肯定的语气。
“名字听着耳熟,我真不认得,好昭儿,给为夫摸摸,嗯……”
“可以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她退开他,又来到他腿间,手指揉着他大腿内侧的肉,时不时得碰一下挺立的肉棒,似有还无的撩拨。
“嗯……啊……我就一倾慕你的小国师……当真没什么特别。”
男人憋得身上都是汗,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
“罢了,你是谁也不重要!你要带我回北诏?避难?还是督主把我许给你,换你帮他?”
阿荔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腰带脱衣裳。
“你若说了,我就给你。” 声音轻媚,男人被她那脱衣衫的动作勾得口干舌燥,他无比怀念那日与她的欢好,近日想得下体都要爆开了,今日又被她如此撩拨,哪里还守得住。
还有最后一层衣服,薄薄的一层,里面就是稚嫩的皮肤,隆起的可口的胸乳……还有那销魂紧穴,吃着他的精液堵着出不来。
“嗯……你说,我便脱了。”
她骚吟一声,把着衣衫的玉手轻轻浮动,就是不解开。
“都有,司空宸怕波及你。唔……好昭儿,快给我。”
他实在忍不住了,眼角都逼出了泪,降下尘世,艳丽无双。
“早这样乖,不就好了。”
她气闷地跳下床,利落地开始捡她脱落的衣服穿。
“呼……昭儿你……”
他看着她,眼里都是委屈的控诉。
“你自己在这儿玩吧,放你一条狗命就已经是极大的容忍了,哼!下贱胚子!”
要不是他对督主有用,且是为了带她走才搅进这事里,她才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督主虽利用了她,到底还是存了护她的心思......
她穿好了衣服,怒瞪一眼床上的人,就兀自留着他走了,走前还刻意关上了门,等那催情香更浓郁。
她刚走片刻,床上的人迷药才算自解了,可惜女人早就跑了,奚君被这春药蕴着困着,下体憋闷得通红。
他倒在床上,闻着锦被上的香,幻想着她的躯体和媚态,用手将男根包住,不住地揉搓,性感地吟叫,急促地喘息,快感层层堆迭。
等他解了这药,再去寻她,下次定要罚得她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