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那薛辰是个好的,但他也配不上你,那日他轻薄了你后,夜里有人来找你寻仇,我才觉自己势力低微,空有一身蛮力,根本保护不好你,所以我去参军,在边境拼命杀敌,只想能挣得一身功名,回来娶你。”
“阿绯。”他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道:“你可愿意嫁给我?”
顾绯又哭起来,觉得感动,也觉得伤心,她已被薛辰污了身子,现下哪里还配嫁给这样好的齐鸿。
“我,我已是不配了。”
齐鸿一听,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急忙松开她,给她擦拭眼泪,她身上的被子已经坠落,露出身上斑斑痕迹来。
听闻顾绯是下午被带进薛府,他快马加鞭赶回来也是深夜,事实已经铸成,他心里并没有一点对顾绯的嫌弃,只恨自己不能再早些回来,让顾绯受到了伤害。
“就当去那小倌的馆子,没出钱嫖了个男人,你别哭,没事的。”
齐鸿想着法的宽慰她,摸了摸她的头,又见着她胸乳的红痕,心里十分痛惜。
“疼吗?”
他轻轻摸上那一团布满吻痕的奶白,乳尖都被吸得肿胀不堪,乳晕也扩大了一圈,饱满又鼓囊的胸脯被他垫在手里,热烫的温度一触,便泛起鸡皮疙瘩来。
“疼。”
她瑟缩一下,又像是寻求安慰,身子往他手上蹭。
“我帮你抹去他的痕迹,你就忘掉那些,可好?”
却不等少女回来,他怜惜地伸出长又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她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舐,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将两个胸乳都舔得湿淋淋的。
他始终都是轻轻的,像对待易碎的瓷器,珍视又妥帖,一边观察着少女的反应,见她舒适,一边又按捺澎湃的心绪,肌肉紧绷,克制着欲念,轻柔地服侍她。
“好......好啦!”
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推他,已经羞得低下了头,耳根红得像是要滴血。
她感觉腿间穴处冒出一阵阵的水,以为自己尿了,当下惊恐又害羞地不敢继续。
“你好香,阿绯,你怎么这么香。”
男人仰着头看她,仿佛在看自己的神女,他唇染着口水湿亮,十分红润,眼神灼热,一副色气满满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少女。
“你......你想娶我,那快去准备聘礼来,我便嫁给你。”
少女歪着头,杏面桃腮,眼睛羞得看向一处,对他发话。
“好!好!”
齐鸿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只会大声地叫着好,顾绯看着他,也甜蜜地笑开。
“你好生休息,我守着你睡着,就去准备!”
齐鸿将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像大狗似的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笑得荡漾。
顾绯在家修养了两天,刚出门,便见着许多人前来道贺,纷纷听说了齐鸿将军已和顾绯定亲的事,现在当了将军,就要来迎娶她,当然不止这喜事,还听说齐鸿将那为官不仁的薛县令以数项罪名关了牢狱,薛县令一家平日里作威作福,搜刮百姓,大家对此拍手称好,直呼大快人心。
齐鸿将那薛县令的事一处置,忙开始修缮旧房,准备聘礼。
虽他之后要带顾绯回京城,但这邻里八乡的看着,他也要让顾绯嫁得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