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瑜答应的很爽快,两人便手牵着手从桌边起身往包厢外走。
连乔一直死死的拉着沈瑜,她打心眼儿里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当她在女盥洗室外听到了一点哭声,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余燕被贾院长按在隔间的坐便器上,长裙被揉的一团糟,两个醉醺醺的人一个虚软无力一个兽性大发,事态完全朝着一边倾倒,场面非常的不忍目睹。
沈瑜将姓贾的从隔间里拎出来,直接按头按到了洗水池里,他把水池水量开到最大,冲的姓贾的鬼哭狼嚎。
连乔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余燕身上,报了警。
深夜,录完口供的沈瑜走出警察局,他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肩头,疲倦的捏了捏鼻梁。
有人从他手上接过了外套。
“你没走”沈瑜望着连乔眯了眯眼“你不是早就录完口供了么”
“我在等你啊。”连乔轻声说“你晚上喝那么多,我不放心。”
“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沈瑜笑了声“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被人拐了。”
“我怕你酒驾什么的”连乔鼓了鼓腮帮子说“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
“住刚才吃饭的地方。”沈瑜说“楼上的套间。”
连乔低头叫车。
倏地,巨大的阴影覆盖下来,她被沈瑜紧紧的拥抱住,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栽了两步,靠在了路边的树干上。
“你干嘛”隔着衣料,连乔仍能听到对方疯狂搏动的心跳,淡淡的酒气融化在四周的空气里,让人有些头昏耳热,她小声的问,试着推搡了一下沈瑜,无果。
“我有些害怕。”沈瑜哑着嗓音说。
“怕什么”连乔问。
“怕你出事。”沈瑜说“如果今晚我不在我不敢想。”
连乔哑然。
“想了就很生气。”沈瑜将她抱得更紧,像是在撒娇。
“我要不能呼吸了”连乔低声埋怨“你抱的太紧了”
“我不管。”沈瑜说“我想吻你。”
连乔怔了怔。
“可以么”
“你什么时候做这种事还需要问过我的意见了。”连乔红了脸,嘟囔道。
她话音未落,就被沈瑜翘起下颌,粗暴的含住了嘴唇。
粗粝的树干磨蹭着脊背,有些疼痛,可身体里的某种快乐却在被无限的放大,连乔艰难的回应着沈瑜,边伸手回抱住他坚实的背,
两人难舍难分的拥吻。
许久,沈瑜用额头抵着连乔的额头,凝视着她轻喘,低声笑道“今晚就别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