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男妈妈给孩子穿尿裤,叶蓁趴在陆泽腿间默默想。
打理好一切,陆泽把叶蓁拥在怀中,嗅着女人的清香,缓缓道:“没有。”
叶蓁疑惑,“什么没有?”
怀中的力道又紧了点,修长的手指紧扣叶蓁,“蔷薇园不是为别人建造的,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陆泽的眼神炙热迫切,不想错过怀中人任何一个神情。
“爸爸妈妈,我饿了。”陆言的出现打断了两人。
掌中柔弱无骨的小手渐渐脱离,叶蓁遮住眼底的眸光,起身牵着孩子下楼。
母子俩的身影渐行渐远。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陆泽轻笑。
叶蓁置之度外也好,毫不在意也罢,他过于着急了。
总归,她是他的。
秋意在不知不觉中消退,新年的瑞雪无声无息飘落。
今年陆言多了一位新的玩伴,两人在院子里欢快的堆雪人。
戴着手套的小拳头指着雪人,兴奋道:“这是爸爸妈妈,这是七七,这个是我。”
稚嫩的话语刚落,一阵寒风呼过,雪人的头栽倒在地。
小小的人捧着自己的小脑袋,美丽的桃花眼泪光闪闪,“七七,我的头掉了。”
恰似那回事,小家伙应声倒地,双眼闭合,“啊,我死了。”
七七号波澜不惊的碧潭荡漾起一丝笑意,手中快速动作,一个圆滚滚的雪人重新立起来。
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又活了。”
陆言闻声,明亮的眼睛猛然睁开,睫羽上的雪花煽动,可爱又漂亮。 圆滚滚的雪人,和陆言一般大小,大大的眼睛灵动逼真,也和眼前人一般无二。
小家伙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怀中的雪人,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七七真厉害。”
说着还朝雪人亲了一口,软嘟嘟的小脸瞬间冻的通红。
叶蓁单手枕着脑袋,姿态闲散的倚靠在窗前,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嬉闹。
过了好一会,陆泽抱起沙发上慵懒倦怠的猫咪,骨节分明的玉指在乌黑靓丽的秀发中灵巧穿梭,熟练的盘起发丝,浓密的长发被一根精致典雅的白玉兰簪轻巧固定。
陆泽不知何时学会各式各样的发髻,自从上次为她编发后,叶蓁每天的发型,都是陆泽装扮的。
这个发型古典雅致,看似简单,实则复杂非凡。
女人的纤纤玉指轻扶发间的白玉兰簪,温润细致,是难得的好玉。
“新得的一块玉,看成色不错,就给你做了一套首饰。”陆泽说着,为叶蓁戴上同样质地的耳环。
这个白玉很衬叶蓁的肤色,古典动人的容颜越发耀眼夺目,温热的吻不禁厮磨,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
纤细白晢的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制止了陆泽向下的动作。
“等会还要去爸妈那吃饭,留印记不好。”
叶蓁踮起脚尖,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盈满笑意,悄悄在陆泽耳畔轻语,“我们回来继续,我要在上面。”
甜甜的气息传来,叶蓁主动邀约,男人的脊背瞬间酥麻。
除夕夜要守岁,新年的清晨又要去各叔伯家拜访,陆泽根本舍不得让妻子再劳累。
似是知道陆泽奈何不了她,叶蓁眼中戏谑万分,得意的模样像只偷腥的小猫。
陆泽心痒难耐,惩罚似的在叶蓁锁骨留下深深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