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操你的……石静……」
石静挑了挑眉,用力一甩手,掌心第五次落在男人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呃啊!”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到石静的背上,伴随着桑少煊高亢的呻吟:“啊……射了!石静……我……哈啊……”
「操,操操操操!狗日的,又疼又爽……快他妈完蛋了……」
石静用手清理了一下黏在背上不断往下滑的精液,撑开桑少煊的唇,喂到他嘴里:“桑少煊,谁才是骚货?”
精神体在收缩的肠道里缓慢的抽插,男人身体颤抖着,石静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挂着精液的手指戳弄他的唇舌,“说话。”她扯住桑少煊的舌头,拉出口腔,哨兵呜咽了一下,口水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
「……太可恶了……这个女人……」
“谁是。”石静松手,轻轻拍了拍他沾了口水的脸,带着奇妙的节奏感,一下又一下的扇打起来:“说话!”
明明是被羞辱,桑少煊却生出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咽了咽口水:“是我……”
“啪!”石静加大力气。
“呼……我是骚货。”
“啪!”这一下回收时刮到了桑少煊的鼻梁。
“石静……呃!”
桑少煊瞳孔涣散,他又射了。
石静摸了摸他被扇红的脸,嘀咕道:“小骚狗。”
触手从后穴抽出来,带出滚烫的肠液,桑少煊又喘上一阵,石静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平复下来。
「……没脸见人了。」半晌后桑少煊的思绪才重新活动起来,「怎么会有女的会干男人屁眼啊!精神体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
「……老雷和蝎子也?不会吧,怎么同意的?」
「但是她和丞哥骑大马啊,难不成只有我……操,我有这么讨人厌?」
石静坐在床边听着桑少煊好笑的独白给自己换药,刚才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她向背后摸索着贴药膏。
“……给我。”桑少煊坐了起来,伸手把药膏拿到自己手里。
石静把长发挽到胸前,方便桑少煊上药,肉欲消减后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石静垂着眼眸把弄头发:“我以为你生气了。”她说。
桑少煊涂药的手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搞不懂到底谁在生气……」,他偷瞄了眼石静,嘴上说:“干都干了,还要杀了你泄愤不成?”
“呵呵……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石静似乎是笑了一下,桑少煊皱了皱眉:“我没这么混。”他声音有些冷,倒是比之前骂人的时候更有攻击性。
“你……”他斟酌着用词,内心的想法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石静面前。 「谢铮和她睡了这么几次,总不会是他被操吧……」
他还在纠结这个啊……石静忽然觉得这孩子有些可爱了,她故意催促道:“我怎么?”
桑少煊舔了舔唇,把手上的药贴在石静背上抚平:“你和哨长他们……”他等了等,石静不接话,才一咬牙问出口:“你和哨长,还有谢铮,也是这样做吗?”
“不是。”确实不一样,石静没说谎。
桑少煊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不知道心里什么感受,觉得憋闷极了:“我做了什么,你就讨厌我?”
他回忆了一下在石静面前的表现,除了这次被深喉气得破防,他开黄腔都是在其他哨兵面前,能被石静记恨上的也就今早说她大胸大屁股……不会就因为这个吧?这就要插他屁眼!?
爽是很爽,但这种爽桑少煊根本不想体会啊!
他扶住石静的肩膀:“我和你道歉,不该说你……呃,”他支吾了一下,瞟到石静的胸和屁股上,寻思他也没乱说话啊,陈述事实而已。
“我的身体关你什么事。”石静笑着说:“听好了桑少煊,我就算真是来哨所卖骚的,也轮不到你在背后编排我。”
……操,他就说嘛,肯定有谁告他黑状了。
开黄腔被抓包的桑少煊梗着脖子:“哨兵向导,阴阳相合,这有什么说不得的!”
“好哇,那我出去就要和他们说你屁股里面水多得很,我都自愧不如呢!”石静骂道:“瞪眼睛做什么,我们刚才不也是阴阳结合?”
“那不成……”桑少煊低声说:“这是个人隐私!”操,桑少煊你怎么说话呢,这是重点吗,告诉她你屁股里水才不多!
“你能说我,我不能编排编排你?”石静冷哼一声,“还不快起来,我还要收拾呢,床被你弄的脏兮兮的!”
“诶,别啊。”桑少煊扯了扯石静的胳膊:“咳,我一会儿重新给你铺床,那什么……”他含糊着说:“你让我弄一次呗,就像谢铮他们那样。”
石静憋着笑,一脸冷漠的甩开他的手,抱臂问道:“以后还拿我开玩笑吗?”
桑少煊张了张嘴,随后慎重的点头:“真错了,以后我……我再说,你就干我屁眼。”
“……你当奖励你吗?一边操你一边扇你巴掌,让你前后两个洞爽得一起流水。”石静弯腰,在床板下翻找起来:“重新说。”
“这还要怎么讲啊……以后听你的总行了吧?我再讲浑话,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虽然一下子改掉很难,但他又不会在石静面前说……不行,得找机会把谢铮打一顿,肯定是这小子告的状。
“你说的?我像对谢铮和哨长那样对你,从今以后我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你。”
“嗯,我保证。”他忽然迟疑了一下,指了指石静从床脚翻出来的布袋子:“……这是什么?”
“哦,这个啊。”她看了看一应俱全的贞操锁、乳夹、肛塞、项圈、皮鞭……“他们两个很喜欢,既然你想体验,”石静认真的对桑少煊说:“那就勉强让你试试吧。”
桑少煊咽了口唾沫,挪着屁股往后退了一步,撞上一堵冰凉柔软的“墙”,再次被触手缠住时,他主动张开了腿,「……操了,就知道她没完。」
“这次很乖哦~”石静挠了挠他的下巴,桑少煊哼了一声不作答。
「自己女人让着点就是了。」他忍!
“男人啊……”石静说了什么桑少煊没太听清,随着夹带向导素的触手覆盖在他脸上,窒息的快感卷土重来。
都说向导素是甜的,石静的向导素却带着潮湿的水汽,和着她沐浴后的奶香,让桑少煊有了种脑子打了麻药的平和。异化边缘的哨兵本性狂躁,但石静本身的气味就是一种安抚剂。不该在她面前说脏话的……桑少煊后知后觉的想到,石静和最开始来到哨所的谢铮一样,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她漂亮又温和,就算石静不说桑少煊其实也明白她不是他嘴里那种浪荡的女人,对石静的诋毁都源自他自己龌龊的调笑和想象。
起初桑少煊并不想考虑原因,因为哨所没得选,可是现在他忽然想知道,石静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到追狸果——这个贫穷又危险的边境。
这样的思考在陷入情欲后像抓不住的沙砾一样流失,桑少煊睁着眼把石静拉到怀里,翻身压在身下:“……呼,石静……来都来了…哈…别想走……”
“为什么不能走?”石静察觉到这样问下去,在桑少煊不知道他们向哨链接的前提下,她也许能提前知晓哨兵们的秘密,她搂住桑少煊有力的肩背:“我想走会怎么样?” 桑少煊的唇胡乱印在石静的脸庞上,呼吸仓促又急切:“没什么……”
「如果你要走,我会瞒着他们……然后……亲手……」石静眼睫颤了颤。
「……变得和我们一样……就不会走了……」什么一样?哨兵和向导怎么会一样?
石静正要问出下一句,突然一阵尖锐的危机感在精神海震荡!精神屏障撤去了隔音效果,混乱的叫喊从不远处传来,石静收回安抚桑少煊的精神体,破门声几乎在同时响起,巨大的野兽身躯伴随低沉的咆哮砰地撞在床边,石静被吓了一跳,下一秒被桑少煊护在身下,他在短短两秒完成了兽化,彻底变成了一只有两个石静那么大的绿色蜥蜴,对着闯入者发出警告的尖啸。
那是一只带着浓烈的血腥味的兽类,身上沾染的血迹还顺着毛发往下滴落,依稀能看出毛色是带着黑色环圈的金黄,血液在地板上汪成一摊,肌肉在粗喘中震颤着,圆圆的耳朵不安的压低,姜黄色的尾巴躁动的拍打着地面,左右踱步,瞳孔像镶嵌着琥珀,却如凝视猎物一样停留在石静身上,一点也不掩饰要绕过眼前棘手的巨蜥的想法。
一只正处于应激状态的美洲虎。
“荣九。”石静缓慢的开口:“冷静点。”
她回视那双冰冷的兽瞳:“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