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渊掐住白亦然的脸颊,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真搞不懂你,你明明不爱陆震,却愿意跟他订婚。
双手被傅成渊抓牢,站不起来,白亦然只能任由对方揉捏自己的嘴唇。
这种被强大力量压迫,无处可躲,被当成商品一样随意把玩的既视感,令白亦然十分不痛快。
单靠蛮力他拗不过这个男人,就歪头舔了一下傅成渊的指尖,嘬棒棒糖似的又吸又咬。 然后倾身覆上去,诱惑性地缠住傅成渊的舌头接吻。
结束后,他娇喘微微凝视着男人动了情的眸子,乖软的语调像一把杀人不流血的刀子。
一个未婚夫的名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爱你,同样也能跟你接吻啊。
他像是逗狗一样,挠着傅成渊的下巴嘲笑,又心动了?傅哥。你的东西硌着我了。
显而易见,傅成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揪起白亦然的衣领,傅成渊拖着他站起身,一把将他甩到凉亭的大红柱子上,粗重的石柱撞得白亦然肩胛骨疼。
可他并不介意这点疼痛,反而笑出了声。因为他知道,傅成渊此刻比他还要痛苦一百倍。
傅成渊扯着他的衣服强吻,粗鲁又蛮横的吻技让白亦然无力招架。
一言不合就来硬的,真当他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吗?
放开我!神经病!
备受折辱的白亦然,怒火中烧地挥起拳头,冲着傅成渊的嘴角捶了一下。
刚好打到牙齿,擦破了男人唇角的皮肤。
舌尖舔弄腮帮子,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傅成渊的眼色霎时间阴森可怖。
恶狠狠地捏紧白亦然的脖颈,指甲在他脖子上掐出痕迹,傅成渊撕破伪装,露出凶相。
你说得对,早在你18岁成人礼当天,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你弄死!
这样的话,他和陆震、周易寒三人就不会为了一个白亦然而搞得神经兮兮,兄弟反目。
对柔弱的猎物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是他错的最离谱的一件事。
傅成渊微愣片刻,醒了神,你刚才说那些话,是在故意激怒我吗?
白亦然莞尔一笑,对,我就是想报复你。我还想利用你这个冤大头,搞垮你们傅家呢。而且我还笃定,就算我真那么干了,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情深意重。总之傅成渊这辈子是折在他手里了。
虽然傅成渊气势汹汹,可怕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但他掐住白亦然脖颈的那只手,始终没有真正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