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少有的展露出脆弱一面,此刻的男人看起来格外陌生,又令人心疼。
握上男人微凉的右手,白亦然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对方,傅哥,你说的对,我是该好好考虑一下,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了。
可能我这种人,就只适合孤独终老吧。凡是靠近我的,和我有关系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松开傅成渊的手,白亦然正准备离开,忽然傅成渊勾着手指攥紧他的袖口,睁开眼睛苏醒。 两人四目相视,傅成渊笑着说道,你不能想着孤独终老啊,然然。你让我怎么办?还没结婚,就要为你一辈子守活寡吗?
白亦然忍不住笑了,食指戳了下傅成渊的额头,还能有心思开玩笑,看来你身体没事,我也不用担心了。
对了,伯伦为什么要袭击你,你们发生争执了?
说起这个傅成渊就糟心,表情很不爽,不知道那家伙犯什么病,说是让我别缠着你。我没搭理他,他就从背后偷袭,抄起了一个花瓶,突然间砸向我。
假如和伯伦面对面硬刚,自己输了,傅成渊还不至于这么愤怒。
他居然被人偷袭,莫名其妙地躺进了医院,简直是人生一大耻辱。
跟傅成渊分开后,白亦然回到庄园,内心更加坚定了要将伯伦送走的想法。
直接挑明目的,伯伦是不会答应的。万一伯伦受到刺激,指不定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两天后。
距离白亦然出发去机场,只剩三个小时的时间。
傅成渊住院休养,需要观察两周。为了给他解解乏留个陪伴,白亦然把猫咪留在他那里了。
用餐时只有白亦然和伯伦两个人,伯伦心情愉悦,白亦然倒是比较冷淡。
怕耽误去机场,伯伦吃饭的时候没喝酒。
餐桌上提前准备了两杯茶,同样款式的茶杯,但是茶水的温度和颜色稍有不同。
从前伯伦吃了太多哑巴亏,对于这些陷阱,他一眼就看得出其中有蹊跷。不过他没有声张,吃了点水果,故意没有喝茶。
白亦然随手拿了一杯颜色较淡的红茶,放在嘴边小抿一口,又放回原位。
嘶,有点烫。他用手指摸了摸舌尖,又热又麻。
伯伦见状,来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烫着了吗,我看看。
白亦然没有拒绝,乖乖张开嘴巴,仰起头把舌头伸出了一小节,红润滑腻,摸起来很软。
拇指按压着白亦然的舌头,一点点往里面钻,很快伯伦眸光微沉。
他口干舌燥地俯下身,舔舐白亦然的唇瓣,勾住他的舌底。然后两个人唇齿交缠,嘴唇相贴的地方不留一丝缝隙。
哈啊。结束后,白亦然满面桃红。吻了几分钟,茶水都变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