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我惊讶不已,他如何知晓的?难不成他还偷偷跟着我出门?
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公冶一看就是个隐士的高人,哪有心思跟了我大老远出门?
“你是不是在想,为何我会知晓?或许你可能还在想,难不成我跟着你出的门?”大约是表情出卖了我,他稍稍几语,就把我的心思道了个透彻。
“……因为你身上的气息不大一样了。好像,好像是服了什么洗经易髓之物。”他沉思半晌,又道,“我不觉得你会主动要求洗经易髓,我怕你是受了重伤,被人所救。”
我:“……”
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公冶公子真是好厉害。”我这佩服倒是十成十的真,难怪他能做了隐士,果真是有着常人所不能及之事,比如这坑爹的观察力。
我甚至还在想,如果有天我想着偷偷摸摸做点什么,只怕刚一进门就能被他发觉得大概差不多吧?
“既然是服了洗经易髓的丹yào,估计那给你丹yào的人也告知过你了,你非我族类。”公冶幽幽道,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有点心虚。
“……嗯。”
“唔,其实也不算是非我族类,我……咳咳咳……”话还没说完,他就一阵猛咳,吓得我想叫小芸进来给他拿点yào什么的,可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不要。
身为女子,我又不好走近给他拍拍背什么的,只是给他倒了杯水:“你病了?”
“……算是吧。”他咳了一阵,又停了,眨眼间又恢复了刚刚的清然姿态,除了脸色稍白,我几乎都看不出他刚刚咳得那般厉害。
“需要我采点yào或者找个大夫吗?”
“不必,本就不是丹yào可医的。”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了,只是道,“你要时常去水里泡泡,河边、溪边都行。但是得泡得久一点。”
我呸……一个大男人,跟女人说起泡澡来倒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气煞我也!
“登徒子!”我起身就要走,他却笑了:“你做什么这么大反应?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等会儿你家烛月还不得过来生劈了我。”
我懒得理他,可手才刚触及了门,他又幽幽道:“你就不怕再长鳞片吗?”
我浑身抖了一抖:“什么鳞片?”
“你既然不知,那你出去便好了,也免得我费心提醒你。”他语气倒是如往常一般,不急不缓,可这内容却真真实实地吓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