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他先打好基础再学吧。
他仍旧练着流明匕,即便没有人教他,他也乐得耍上两招。
有时候我会拿长泪剑和他试试,可他出招奇巧,又没什么套路可循,我这又是第一次使剑,几乎都是我落了下风。
好吧,师父的威严早已丢尽了。
烛月倒是每次比划完都心情甚好,连带着脸上笑容也多了些。
我却只能哭丧着脸找个角落里待着去。
哼,会使匕首了不起啊?
打打闹闹了几日,我也没真带着烛月跑路。
一来是因为难得找着一处僻静又舒服的住处,二来是我也不能真把小芸一人留在这里。
虽然公冶说会给小芸找条出路,可我又怕他就此醒不过来了。
他是两腿一蹬就远离尘世了,可小芸还小,不能就这么被人抛弃在这荒野山涧之中吧?
我琢磨着要不要把小芸一起带着跑路算了,小丫头年纪小,不懂事,若她执意留在这儿,我也就打晕了拖走便好。
可我还没决定好呢,那夜见着的那个姑娘竟白天里来了。
她有些急着想去找公冶,可小芸却不给人进门:“你是谁?我都说了我家主人现在不方便见客!”
小芸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眼见着两人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我赶紧上前:“这姑娘我见过,小芸你先别急。”
这几日公冶没醒,小芸也还算听我的话,此时听我一言,也就默默地退去了一边。
那姑娘扯了我的袖子:“他怎么样了?”
我心内微动:“你怎么知道?”
她愣了愣,似乎也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
“我、我因爱慕着子辰,所以我曾给过他一枚玉扳指,倘若出事,我也能有所感知。”
爱慕?现在的人为何说话都如此露骨?
不过眼下我也顾不得什么礼教:“那你知道他的事?你知道如何让他醒来吗?”
“你能带我进去看看他吗?我这次带了yào来。”
她的表情很是紧张,我也能看出她的真情实意,可小芸却垂着眸站在门口,不肯退让一步。
我叹了口气:“我也做不了主,这丫头可能是受了公冶的嘱托,在此不能退让半步,更不能让陌生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