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瘪瘪嘴,又拿起了桃木剑,剑柄于手,剑锋稍转,朝着昨日景云为我铸的铜人刺去。
她总说,一招一式,必须出的有目的,否则就只是花拳绣腿、毫无意义罢了。
又在这铜人上标注了致命的要害部位,说是要我借此练习剑法。
可我看着这与我差不多高的铜人,总觉着她似乎在引导着我对抗人修。
毕竟,如果是妖兽,又哪里会跟人类的要害部位相同?我皱眉看着这个铜人,面无表情,几乎就是个景云的翻版。
可,最让我在意的是,她不就是人修吗?按理来说,不是该让我对抗妖修或是魔修吗?
烛月前两日没见了人影,直到今日才来这小院,和以往一样,从墙头给我丢了一包点心进来。
我却莫名地觉着有些心慌。
点心也没拿,我顺手解了景云布下的桀月阵法,纵身跃上了墙头。
烛月似乎没想到我会跳上去,转身就想跑,我上前两步就将左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把他掰扯得面向了我,我这才发现他满面的苍白。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赶紧抓了他的手腕要探他的脉息。
他没躲也没挣扎,只是面带无奈地任由我抓着他的手腕。
可我却丝毫也探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像一切正常?”我蹙眉问他,“你近日里做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他还未回答呢,我心中却愧疚之感顿生。
作为他的师父,我竟丝毫不知他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哪怕他死在外头了,我也毫无所察?
这个念头吓得我自己一个哆嗦。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愧疚,他眉眼弯弯,反而笑了:“这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