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默,还是依言坐下来,和昌洵解释一下:“你是不是觉着最近被堡主bi得太紧?”
昌洵默然点头。
“那便是了,我也不瞒你,只是有些事情,事关重大,我们只能细细道来。”
我朝烛月递了一个眼色。
呵,自古酒醉显真心,我还就不信了,灌不醉你?
可才喝了不过五盏,话也没说多少,我居然感觉到脑子晕晕乎乎的。
再看陪我一起灌酒的神色自如的烛月,还有被灌酒的淡定如常的昌洵,我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难不成我酒量就这么差?
我本是想把秦贤修魔一事悄悄告诉他,一来让他能有所准备,也免得命丧黄泉,二来,也能换来他对秦晗的真情流露。
可七盏下来,我自己的话已经在晕乎乎的时候说了个遍,他却依旧在饮了十四盏后还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也丝毫没红上一红。
我实在受不住了,身上燥热感未褪,这初夏的夜里又是闷热得很,这才去酒馆外吹吹风。
这都什么酒啊,好喝是好喝,可难不成跟我八字不合吗?
伸手扯了扯衣襟,清爽的凉风划过我的脖颈,才让自己感觉凉快了些。
第140章 世仇
也不知烛月和他又在里头说了什么,我只在外听见了两人的笑声。
早知如此,烛月一个人灌他酒就好了,我到底瞎掺和个什么劲。我沮丧地暗叹。
但这酒味道倒是真不错,一口下去,满嘴生香。
我正咂嘴回忆着这酒味儿,身后却是忽然冷风一阵。
“小姑娘,你也是修士啊?”是个陌生的男声。
呵,什么修为的人,居然敢来调戏老娘?
也不打听打听,若是算上在大悲宫的年数,我现在可是几百岁的老婆婆了。
我伸手就要把他的咸猪手打开,可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灵气提不起来。
糟糕,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