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躲?怎么就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了?若不是你的传音符,只怕又找不见你了。”烛月这次见着我,不再是温柔的面孔,只是面上有着恼色。
可我现在哪里想再面对他。
又是吻又是骗人,我简直不知道该相信他哪样才好。
“没躲着,就是有点事缠住了。”我随便扯开话题,又冲怀平那边努努嘴,“瞧,他也不知给自己施了什么术法,居然化成了妖身。”
“估计是拿你的妖血做过什么处理,想要强行以自己的人身承载妖血,才会如此。”烛月皱眉,但显然也是对我岔开话题的行为有些不满。好在,他明知如此,也没有说话拆穿我。
“什么意思?就跟公冶一样?”我抓耳挠腮老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例子。
“是,也不算是。”烛月想了想,“公冶和他情况也有些许不同……”
话还未说完,我们却惊讶地看见怀平的妖身似乎又有了变化。
但这次是越变越小,就像是花儿大盛后的萎靡一般,慢慢落下,面色开始变得灰白,甚至有些有气无力起来。
我心内一喜:“所以,这是……”
“妖气减弱不少,但还是有些奇怪。”烛月微眯眼眸,“刚刚……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有什么除妖法器往怀平身上招呼过了么?”
我一愣:“什么除妖法器?何况,我哪会有除妖法器?”
烛月忽然看见了什么,往前飞奔几步,跑到腊玖面前:“你这是拿血喂他?!还要不要命了?”
我这才注意到腊玖和怀平一样,虚弱至极地趴在地上。
腊玖却递给了我们一个笑脸:“……无妨。”
“什么无妨?你这是怎么了?失血过多?”我边抓着她的手,边把自己的裙子撕下给她的伤口系紧。
“最亲近之人的血,可用的地方太多了。比如,可以阻止怀平继续化妖。”烛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淡淡地瞅了我一眼。
我愣了半晌,这才记起之前被烛月拉出幻境之时,正是被他沾了血的水泼醒。
所以,从那时起,他便早已知晓自己是我最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