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粉尘,但却无力再抓到了。
我心中苦涩,回头看了逐月一眼,他的面色也不算好看。
再看法阵中央,公冶样子的人呆呆地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我忍不住叫逐月带我下去看看他。
“先别去。”逐月却皱着眉头道。
“怎么?”
“以血阵召唤出来的东西,谁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怔在原地。
任念也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逐月一眼:“那你刚刚还说不能打断书双施法?”
“反正打不打断都是个死,还不如看看公冶是不是真的活过来了。”逐月倒是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们几人在原地老久没敢动弹,底下那人似乎也没动弹。
直到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孟羡才皱了皱鼻尖:“我探查过这人的气息,倒是和公冶公子一般无二。”
任念看了她一眼:“你可当真?”
“自然是的。”孟羡点点头,“只不过……”
“不过什么?”
“……只不过,这人到现在还未有动静,只怕是魂魄还未归位完全。”孟羡犹豫道。
我们互看一眼,还是决定先下去看看。
可到了这公冶身边,我才发觉这人不仅是相貌和气息,就连这笑容也跟公冶一般无二。
等我们下来站定,他居然还主动与我们说起了话:“好久不见。”
声音除了略有微哑,其余均和公冶生前一般无二。
我都有些惊叹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怀阳,当然,你也是朝阳。”公冶朝我笑笑,正如他生前那般自然。
我皱了皱眉头看向旁边的逐月:你不是说他不见得能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