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水火二法皆有,也不至于会困死在某处。”
“嗯?我既然不会火系术法,又怎么教的你?”
喜鹊依旧恭敬,也没对我的古怪问题表现出任何不满:“宫主,您只是不擅长而已,并不是不会呀。喜鹊这一身火系法术,可都是您教的。”
我语塞。原来我竟不是不会?
但我仿佛在她的只言片语中,看到了另一个我。虽然面容不尽相同,但“我”却身着红衣,玄火诀以及更高深的火系术法更是招手就来。
啧啧,不像我,真不像。
忆及至此,我忽然记起一事:“树火琉璃呢?”
喜鹊敛了敛眉:“在大悲宫出事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祝言大哥找了许久,也没找着。”
我低头想了想:“我大约知道在哪。”
记起那时在景云的院子中学艺,我还特意把树火琉璃放在了柜子顶上,准备等时机到时再给烛月。只可惜后来烛月变成了逐月,中间又把我封印了二十年,还害死了景云,我怕是这辈子都与他再不想有任何干系。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听喜鹊说祝言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我便起身把自己收拾妥当,出门向着祝言:“我要去个地方,你可要跟我一起?”
“自然。”祝言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喜鹊,“朝阳宫主与我一同去就好,你在此等候其他弟子们归来。”
喜鹊点头道好。
我看了看他二人,并无任何不自然之处,居然让我有了一种夫唱fu随的感觉。
我唇角微微勾起。
祝言惊讶于我不懂飞行,我则惊讶于祝言的飞行速度如此之快。竟比逐月还快上一分。
他眼色复杂地看我一眼:“你想学么?想学我可以教你。”
“好。”我也毫不犹豫,更是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现在、立刻、马上!”
祝言笑了笑,但也没有拒绝,只是边带着我飞行,边一一把口诀复述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