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祝言也总看着我叹气:“……你若是能达到朝阳的十之八九,我便也就能放心修道了。”
我总是扁扁嘴向他:“可我是真不行。”
而后又总能得到他的一声叹息。
但喜鹊不一样,她每每看着我的眼神,总是有那么一丝欣慰。
待我想开口问她之时,她又总是避而不谈。
当然,最终我还是从祝言那里套到了话:“……这丫头啊,曾经和怀杨是好友呢。”
我有些哽咽,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喜鹊。
既然是好友,既然看着我占了怀杨的身体,她又是什么心境呢?
虽然我没说,但祝言似乎偷偷告诉给了喜鹊,之后某天,喜鹊一如既往地为我梳头之际,便淡然地谈到了怀杨:“怀杨曾是我好友,她的心思,我最是了解。她曾用己命换了你,就是为了让你能好好活着。所以,对我们来说,宫主你究竟是厉害还是不厉害,都对我们没什么打紧。我们希望的,只不过是留存那么一点前宫主的血脉而已。”
我的心里被她说得发颤:“那,你不会恨我吗?”
喜鹊微笑着摇摇头,又给我挽了一个惊鸿髻,一如我继位那日一样:“……不会。喜鹊只愿朝阳宫主,喜乐安康。”
这句话,当是说给怀杨听的吧。我心中有些酸涩。
第183章 人心的意义
自打祝言和林娉婷一同管理起大悲宫,我便也没什么担子需要承担,只不过,祝洲依旧是我的护卫,除了偶尔给我打发打发外头乱七八糟的拜访者之外,还得负责保护我不被褚怀盛带走。
说到褚怀盛,虽然我不明白他那时是为何会起死回生,也不懂他这骗我一遭的意义为何,但我也只觉着对他情谊已尽。
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