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我眨了眨眼,忽然很想逗逗他,调戏调戏这个骗我千百遍的男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了?很在意么?我原以为,魔君当不拘小节。”
他听闻此言,怔愣半晌,居然一字未吭地走了。
走了?!!!
提裤子走人?!!!
我气得有些胃痛,但无奈又打不过他,这次是无论怎么也抢不回一念剑了。
拉倒吧,就当白*嫖了。
丫的,都第二次了,怎么还那么痛。
颤颤巍巍地走回了家,好在没人发觉。
一边骂人一边把自己收拾好,又泡了老半天的灵泉,才觉得自己身体恢复了不少。
“宫主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喜鹊有些担忧地瞅着我,似乎能给我瞅出一朵花来。
我回头看了看她,想逗逗这丫头:“喜鹊,你今年多大啦?”
喜鹊歪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今年四百五十岁。”
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将耳朵凑过来。
她虽是不解,但也照办了。
于是我悄悄对着她的耳:“你对祝言是何心意?”
喜鹊倏地面红耳赤。
得,好了,这下我也不用多问了。
我耸了耸肩:“我懂了,没事,你不必开口。”
但我正琢磨着结亲是个什么程序的时候,她忽然双膝猛地落地,吓得我一跳。
“奴婢不愿离开宫主!还请宫主成全!”喜鹊极为正式地叩首。
我愣了愣,赶紧给人扶起来:“你怕什么?你跟祝言郎有情妾有意的,虽然平常不怎么在我面前说话,但你俩那眼神一对,我就知道有戏。他会待你好的,而且,就算跟了他,你也还是在大悲宫里啊,我们还可以时常说说话,见见面。”
喜鹊却趴在地上哽咽出声:“宫主只剩了奴婢一人!奴婢又怎么能弃宫主而去!”
只剩?所以之前还有别人?“你说的是,怀杨吗?”我懵头懵脑地问出了声。
“大悲宫的下任宫主,又怎么可能只有喜鹊和怀杨两个婢子。只不过,那场灾难过后,其他的婢女们要么出事,要么被人带走,都再也没能回来。”她趴在地上哭着,眼泪啪嗒啪嗒滴到地板上,几乎是把我的胸腔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