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琒大约觉得挺好笑的,轻笑半晌:“你这人啊,分明也不是什么绝色,更算不上修为高深,但也不知为何,为你卖命的可都是些男子。是该说你命里姻缘线繁乱呢,还是该说你这人不检点?”
若是我还气息尚足,我定是不会喜欢这种说法。
但我现在没剩几口气了,也就懒得跟这人一般见识。
但才刚去回禀没有多久的下属转头又回来了:“禀谷主,这人还不肯走,说只是来见她最后一面,还望谷主首肯。”
呵,这人还耍起无赖来了?
我自是懒得理会。
凤琒倒是淡然,只是招手让这下属下去,又给我继续施完了最后几针,才站起身,朝桌前走去。
我正纳闷着这人怎么还不离开,就看见他在书柜那处捣鼓着什么。
没多久,他从那书柜里就折腾出来了一副八卦牌。
我够着脑袋想看看八卦牌的样子,可他却把卦牌放在了桌子上。
得,看不着了。
有些郁闷,但我又听得他似乎在用卦牌算着什么。
我自然是不懂这些,但他算了叮铃哐啷地算了老半天,才终是开了口:“这人待你倒是真心,你真不想见见?”
敢情是在算褚怀盛啊?我简直恨不得要翻白眼。
有这闲工夫,怎么不算算我跟逐月呢?
所以我依旧摇头。
他似有似无地叹息一声:“但是啊,这件事情可算是由不得你了。”
我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倒是幽幽继续:“这人是妖王的弟弟对吧?将来yin阳谷可能要有求于他,所以这一次,我便卖他个面子。”
若不是我现在连表情都动弹不得,还真是想给这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于是一直守在yin阳谷门口的褚怀盛就这么被请了进来。
我在床上,他在床下。
他也不知直勾勾地看了我多久,最后回头一脸正色地向着凤琒:“谷主,这朝阳的病情现今如何?”
凤琒眉梢挑了挑,含着笑意看着褚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