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命好好照顾她。她心思单纯,但人并不傻。就算你待她如此,她也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如此想来,她应当是真正爱慕你的才对。”
他眼珠子微颤,指尖抵着桌面微微泛白。
我轻轻拍了桌子站起身来,尽量让桌子撑着自己遥遥无力的身子:“反正我的修为尽失,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大悲宫什么忙了。至于加固皇术的事情,我可以问问别人,也可以问问友人,但主要还是靠大悲宫的你们了。”
祝言似乎早已预料到我会有此一说,唇角勾起,倒是难得的泛了一个没有勾心斗角的笑容:“你能如此帮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大悲宫的弟子们可都得感激你了。”
可这样的感激,我宁可不要。
虽然我不知道朝辰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我都没法把他和我的父亲对上号。
但有一点我倒是能想得通:若是在地下看到了如今被人当剑使的大悲宫,只怕朝辰都得拍着棺材板坐起来。
只是,我这心里依旧是凉嗖嗖的。
无论是对于大悲宫,还是对于这些“关心”我的人。
……
与祝言说完了话,我便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屋子。
只是屋子里的东西明明和平常一模一样,现在看着却都陌生了些。
为了让喜鹊安然待在这里,我悄悄地自己收拾起行李。
大多物件儿都不是我的,我不过是一个灵袋和一个储物戒还有一个灵兽袋罢了。
只不过……我正收拾着,忽然就碰着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扣。
之前一直被我隐在衣裳里,倒是没注意到。
此刻我把这玉扣握在手中,温热之感传遍我的掌心:这应当是曾经大悲宫宫主的东西吧,要不要留下来呢?
可我还未来得及想通,就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向我而来:“宫主?”声音中还带着三分欣喜。
“是喜鹊啊?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以为你在陪蕴灵玩儿呢。”我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