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朱桥和蕴灵是不是对他有所改观,我见着他过去的时候,并未多话便见着了两人。
他们面色有些无奈地商量了些什么,最后逐月便取了一样奇怪的法器出来,长得倒是跟个扁平的酒葫芦似的,其上还有些暗纹jiāo杂,似乎是什么厉害的法器。
朱桥和蕴灵也严阵以待,倒是各自拿了看家本领出来,领了大悲宫另外几人,分别站至逐月身边,而后我便看着逐月取了那酒葫芦施法。
此时的天空也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
那刚刚破池而出的妖兽似乎也感受到了大家的敌意,此刻倒是更加暴怒几分。几声震天动地的吼叫声出,我却连耳朵都没来得及捂着,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边准备动手的几人。
这酒葫芦腾空转了几转,而后便喷出了一串串火星子,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逐月不知道灌注了什么术法,整个滴溜溜变大,而后喷出的东西由火星子变成了火苗,再之后便越来越大,几个瞬息间,就把那妖兽身边燃成了一片火海。
我呆愣之下,朱桥和蕴灵则是飞速而出,各执手中法器,与大悲宫弟子们布阵。
我倒是不大记得这阵法,只不过看上去倒是和之前祝言与我提过的有些相似,应该也是大悲宫的某种独创阵法才对。
一段日子不见,朱桥和蕴灵几乎就成了心有灵犀之势,虽然我没看懂这阵法的诀窍,但他俩倒是步伐和动作配合如一,我倒是挺欣慰。
可惜,逐月的酒葫芦所创的火海并未给这妖兽带来很大的伤害,只是暂时困得它一时无法动作。
可它很快就发觉了这片火海的薄弱之处,以狐荷的银色皮毛护身,而后凤尾微张,护着自己闷头往外冲去。
朱桥和蕴灵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地放它离去,掌中法器光芒大盛,合着刚刚结成的阵法之力,与大悲宫几名弟子同时施法,居然还真给这家伙生生击退了几步。
我正欣喜着呢,却没想到这妖兽居然在这几步之后立马看清了大悲宫几人的动作,也不知是天生对阵法的敏锐还是如何,居然连阵眼也察觉到了。
它抬了爪子直击阵眼,倒是着实把朱桥和蕴灵两人吓了一跳。
逐月半眯着眸,面色微沉,收起了酒葫芦,转而拿了一只玉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