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了?”判官没察觉到它们的死讯,却是感受到了它们逃跑,此刻大惊失色地看向我。
我默了默,尽量按压下腹腔内的痛苦,看了看他:“判官大人,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追捕几只空冥,而是捣毁其巢xué吧?”
我正yu继续往下说,无奈腹中绞痛之感更甚,我不由得停了停,直到判官问我:“什么意思?这怎么就能捣毁它们的巢xué了?要知道,空冥们来得快,逃得也快,yin兵追捕了许久,也未曾摸到它们巢xué的位置,这一点du素又怎么能捣毁?”
我竭力压制住面上的神色变换,只是定定道:“……这空冥既然是为了觅食出来,那这母体自然也是在巢xué中等着它们回去喂食。只要这几只空冥体内带上了我所下的du素,那离母体du发身亡也不剩多久了。”
判官半信半疑地看向我,只是面色依旧难看得很。
我们几人从中午等到傍晚,这河面总算起了一丝波澜。我差点就要忍受不住腹中痛苦了,好在这空冥也有了不一样的举动。
几十只空冥忽然从水中跃起,一反常态,虽然并未主动攻击我们,但隔着这老远,我们依旧可以看到它们面色痛苦。
我咬牙请缨:“我熟悉水xing,想下去顺着空冥过来的方向看看能不能寻到韩风。”
大约是我吃yào的行为让判官有所放松,此刻眼见着好几个yin兵下水追寻,他也松了口:“……去吧。”
我很快往水中一跃,但这头一件事嘛,就是借着这有隔绝作用的银丝河水,给自己咽下另一颗丹yào。
腹中绞痛感总算有所缓解,而我则是蹬着脚很快追上几名yin兵。
银丝河水有些黏腻,此刻虽然没有多少银丝附着在我身上,但这前行之路也是颇为艰难,倒也难怪之前yin兵几次未曾追踪到空冥的巢xué。
但这次,空冥们食过duyào之后,此刻发狂似的从巢xué中涌出,我们要想找到巢xué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在这一路上,都未曾发现过韩风的半点踪迹,我的心思也逐渐沉到了河底——这家伙难道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