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霜的目光投过去。
左凶狼,右猛虎。一个老翁站于狼虎之间。
齐怀霜垂下眼帘,默然不语。
男人嗤笑一声:“骨头快散架的老东西,还妄想着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啪,牙雕扇合上。
男人用扇端敲一敲掌心,吩咐:“萧亭尘该死了”
“是”
唰,身后清风拂过。
男人不疾不徐地转过身。
屋内已无齐怀霜的踪影。
这是在哪里?
姁妤看不见。
只能依靠嗅觉和听觉。
浓重的血腥气。
骤然小的雨声。
她在密闭的室内。
他今日似乎格外喜欢折腾她的手。
温热,湿润。吮吸,舔弄。
手腕,掌心,手指。 舌头滑过肌肤,粗粝摩擦娇嫩。
他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性器磨砺着她的穴口,跃跃欲试地顶进去。
难听可怖的声音响在耳边:“夹紧”
姁妤容不下他的尺寸,穴口只是被撞了几下,便疼得厉害。
她不经人事,听不懂「夹紧」,不会做「夹紧」。她只有抽抽搭搭地威胁他:“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低声笑:“好”
齐怀霜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左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将姁妤按在怀里。
胯部耸动,他发起狠来。
姁妤的哭闹和恐吓变得颠簸。
她求他:“疼,疼,轻一点,你不要进来,你不能进来……”
齐怀霜放过姁妤的手指,拽着她的手腕,往下探,哄骗她:“好,我不进来,你摸它”
滚烫。
姁妤隐约猜到是什么,她缩一缩身子,眼圈艳粉,闹脾气:“不要,我不要”
齐怀霜只是告知她,丝毫没有征求她意见的倾向。他带着她的手,握住狰狞的紫红色性器。
“嘶”他发出喟叹。
他带着她上下撸动。
脏了。
黏腻白浊顺着手指滑到手腕。
果真很美。
他等待着满月之后,亲手撕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