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页(2 / 2)

竹马和天降HE了 栗鸢 1028 字 7个月前

    他是个傻逼,彻头彻尾的。

    因为弱软,因为固步自封,始终不敢多作试探,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好在,他们没有错过彼此。

    因为傅予寒那么勇敢也那么赤诚,放下了全部的过去,鼓起勇气,完完整整地走向了他。

    轻吻如细雨落下,细细密密,缠缠绵绵,二人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内交织着,这是一个暗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予寒的眼泪终于收了回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实在丢人,一个月内想哭的次数比从前十年还多。

    不过畅快。

    沉积的情绪是扼喉的毒药,剜去才见新生。

    他回吻过去的时候蹭到了闻煜脖颈上的异物,记忆瞬间回笼,吸吸鼻子,疑惑地问:“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把这个滴胶球当成项链戴上的。”

    “你送我的那个周末,”闻煜说,“五哥是个手工银饰达人,我上他店里薅了根黑绳——还好你做了个穿绳的东西上去,省得我找他帮忙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把你送的礼物戴脖子上?告诉你跟表白有什么区别。”闻煜白了他一眼,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之前被你拒绝了好几次。”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啊。”傅予寒说,“再说我那时候自己也没想明白。”

    “没事,”闻煜抱了抱他,“说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是开玩笑的。”

    他惯常蹦不出几句真话,谁知道那是一颗含血的真心。

    “那……你妈妈的祭日,要多陪她一会儿吗?”

    “不用,没事,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看她,跟她说说话。”闻煜说到这里笑了,“但其实她是个很开朗的人,要是她活着,肯定不耐烦听我吐黑泥。”

    “我可以听你说。”傅予寒牵着他的手。

    “你不想听也得听,”闻煜说,“我这个人,特别招人烦。你现在不跑啊?你没机会了我告诉你。”

    傅予寒闷声笑了好半天。

    “我不跑,”他说着,在闻煜嘴上啄了一下,“你也不要放开我。”

    “不放,早上我就说了不会再放手了。”闻煜说。

    -

    事实证明,耳鬓厮磨真的非常消耗时间,难怪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他俩磨蹭着从黑黢黢的小房间出来,桌上的汤和红薯都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