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校给你的惩罚,谁来说都没有用!”
鹿照远也不求了,他换了个散漫点的站姿,悠悠说话:
“主任,我不参加比赛,就不用训练;不用训练,就多了很多空闲的时间,人嘛,一旦多了空闲的时间,就容易惹是生非……”
“???”
窦兴学脑袋上一圈问号,他嘿笑一声:
“鹿照远,你跑来教导主任办公室,威胁教导主任?”
“主任你想得太深了,我可没有这样做,我只是向主任说明一种人类本能。”鹿照远惫懒说。
“鹿照远,你今天就是说出了花来,你的禁赛也不可能被解开,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回去上课去!”
窦兴学以一声断喝结束今天的对话。
*
祝岚行在鹿照远离开教室的不久以后,也离开了教室。
他算是跟着鹿照远来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外,他基本能猜到鹿照远是为什么来这里,也做了两手准备,如果鹿照远和窦兴学谈妥了,他就悄悄地来,也悄悄地回去,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如果鹿照远没有和窦兴学谈妥……
祝岚行藏在转角处,看着自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出来后,就双手抱臂,眉头微锁,迎着走廊的冷风站在外头,半天也不动的鹿照远,猜测事情可能没有谈妥。
既然这样……
祝岚行悄然往上走了半层楼,呆在上边的楼道间里,一直等到楼下的鹿照远离开了这里,才再度走下来,敲响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
“谁啊?”不耐烦的声音从里头传来,“鹿照远吧?你说的事情我想了想……”
“是我。”祝岚行清清喉咙,“祝岚行。”
他出声后,里头的不耐烦的嗓音立刻变了,接着门开了,窦兴学亲自过来把门打开。
鹿照远是个刺头儿,祝岚行又不一样。
窦兴学亲切得近乎关切:“今天怎么过来找老师了?是有什么生活学习上的问题吗?”
祝岚行:“也算有一点,也许主任能够帮助我。”
人家都捐了一栋教学楼了,正常情况下,有什么学校能解决的基本问题,学校都会帮着解决。
窦兴学问:“你尽管说。”
“学校的足球队一直有不错的成绩,我亲戚的公司对其欣赏已久……”
祝岚行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窦兴学心里一个咯噔。
熟悉,太熟悉了。
还记得之前人家要捐教学楼的时候,说的也是这个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