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紧紧贴合,灵魂却离得那么远,他低下头缠着你亲吻,这吻浸染着他求不得的爱意。
你毫不犹豫咬破他的唇,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吃痛也不曾放开你,反而越发疯狂地深吻你,汲取你的气息。
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急,在他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他积攒了多年的爱欲终于得以尽数灌入你的子宫。你装不下这些许多,浓稠到发黄的精液便从交合处流到你的股缝间,再滴落到地毯上。
他边射边缓缓抽送着延续快感,抱着已经完全瘫软失神的你,朝外叫水。 ————
那夜过后,你避萧克如蛇蝎,只要是有他的地方你都称病不去,在宫中远远看到他的仪仗也立即躲开。期间他无数次想来找你,都被你巧妙地挡了回去。
从小谨遵圣人之言的你无法接受姐弟乱伦,更无法接受知晓萧克的君子做派居然全是伪装,你只能暂且逃避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与此同时,因为心中有愧,你加倍地对周羡瑾好。不仅如此,你还每晚都蜷缩进他的怀中,他微凉的体温能让你安心许多。
周羡瑾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感知到你异常的情绪,他亦不问,只是轻抚你的长发,哼着歌谣哄你入睡。
反倒是萧克,从小就喜欢黏着你的他被你完全逃避的态度弄得越来越急躁,又送礼物又写信道歉,可你让人把礼物尽数归还,再把他写的信都烧了。
他不管不顾地跪在公主府外求见,你派下人将他打发,得到的回应却是他一定要你出去和他说句话。
你狠下心,摆手淡然道:“他爱跪到哪时便跪到哪时罢!本宫乏了,要午睡了。”
————
公主府外。
风雨欲来,天色灰蒙蒙的暗。萧克身着玄青色常服,配饰简单,孤身一人,低头垂手跪在石板上,如一个犯错后欲挽回心爱女郎的明秀少年。
鎏金红木大门被打开,他抬头,一看不是自己想见的人,淡淡撇过眼,姿态略显傲慢。
周羡瑾很是端庄地走出来,一身绯色衣袍明艳异常,给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灿然。他缓缓走到萧克面前,微笑道:“太子殿下请回罢,卿卿乏了,已经午睡了。”
萧克冷笑一声,看不惯他这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道:“你很得意吗?此次孤不过是棋差一着,但是皇姐迟早会知晓能永远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孤!而你,一个命不久矣的废人,有什么资格在孤面前耀武扬威。”
周羡瑾反唇相讥道:“殿下谬赞了,若不是那晚殿下命人将臣绑在屋外,卿卿可能还不会像现在这样依赖着臣……“他抬起手,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勾着唇又道:“她醒着的时候可是时时刻刻都要牵着臣的手呢。”
萧克安插的眼线遍布你的府邸,他如何能不知周羡瑾所言非虚。从前经常外出去看望抚幼院的孩子和指挥下人给贫民施粥的你,现在日日都赖在周羡瑾身边,如胶似漆,一黏就是一整天。
萧克自虐般地听着公主府的密报,把东宫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看着眼前少年嫉恨到发狂的眼神,周羡瑾稍微缓了心中的夺妻之恨,嘴上还在添柴加薪:“若是太子殿下想做卿卿的面首,臣也不是没有那容人之量,不过依卿卿的意思,太子殿下怕是做个男宠都绝无可能……”
“孤杀了你个贱人——”
萧克的手放在剑柄上方欲拔出,理智却在下一刻占据上风,生生压住了杀意。若是今日他在公主府外把周羡瑾杀了,不仅你此生此世都会永远放不下这个虚伪的贱人,他和你之间的关系也再无修补的可能。
周羡瑾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何必动怒,臣这里倒也有个折中的法子。”
只见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