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勾引的人成了你的堂叔?!(上)(2 / 2)

    最终你还是缺席了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你实在是下不了床。

    荒唐情事过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崔应又用他玉冠上的白玉珠子把你的穴口堵住,不许你泄。碍于他暗含威胁的眼神,你还是乖乖答应了,遣人跟母亲说自己的身子实在是酸疼得厉害,不便赴宴。

    宽和慈爱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情改日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自主地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头,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初年少不知死活,光顾着看皮囊,恋慕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你是个没落富商之女,父亲前几年因病去了,只余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幸而家产颇丰,日子过得倒也自在。依你这般身份,本不该与崔应有所牵扯。只是你那时也不知抽的什么疯,竟被几个远游而来的塞外女子鼓动,觉得若能和崔应这样的美人睡一觉也不枉此生。

    你的针眼胆子首次大起来,在一次崔家宴请城内大半商户的宴会上,给崔应下了药。

    本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此番过程异常顺利,你不禁感慨传闻名门崔氏戒备森严铁桶壁垒,也不可尽信,居然连你这样的弱女子都能随意摸进家主的卧房。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醒来之后你作伪成是别人给崔应下的药,而你误打误撞帮的他。你还冷静道昨个夜里你纯粹是乐于助人,不需要他对你负责。

    他却把你反压在床榻之间,流着泪哀哀怨怨地跟你说他是第一次,让你对他负责。

    你当时没能看出这是个收着尾巴的黑心狐狸,反倒乐颠颠地应了,与他私下往来多次。

    直到你的母亲再嫁崔家二房,也就是崔应的堂兄,他就变成了你名义上的堂叔,你则成为了他的堂侄女。

    面对此等混乱的叔侄关系,你觉得不能接受,于是刚入府便找到他,要与他两清。

    “两清?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崔应怒极反笑:“别忘了,当初给我下药的人,可是你,我的堂、侄、女。”

    他打开一个木匣子,里面赫然是你当时在医馆购买药物的账目,白纸黑字抵赖不得。

    你一下软了腿肚子,抱着他的袖子恳求他不要把事情揭露于众。

    他把你抱到楠木高脚书案上坐着,俯身让你能与他平视。筹谋之事如他所料,心中已然定了三分:“我知晓你看似软弱实则心肠最硬,这才留了一手,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你瓷白的手腕,声调放缓:“我也不是想要为难你,只是你怎么能说出要与我一刀两断的话呢。”

    “你安心等我的布置,我们会成婚的。”

    你只当他是安抚你的话,并没有把他说的成婚之事放在心上。那日过后,由于你搬进了崔府中,近水楼台之下,他日日都来寻你。

    府邸假山处、回廊里、水池边……甚至是在崔氏宗祠中,你方依照礼制把名碟递入崔家族谱,身后说要帮你的家主便退了下人,拉你过一旁的柱子上锢住亲吻。看似稳重端方的崔家家主实则百无禁忌,尤其最喜看你羞怯忍耐的样子。

    你身边的仆从也早已被他调换,一点风声也没传出去。

    只是苦了你,见你日益形容憔悴,母亲以为你是不适应崔家这般高门宅第规矩繁多的生活,便想着把你嫁予一个家世相对简单的男子。

    于是便给你办了这样一场相亲宴,全城大半青年才俊皆至。只是崔应刻意在你午睡刚起时缠住你,令你不能赴宴。

    母亲也不气馁,这日借着品鉴书画的由头,让崔氏二房邀请了一位极有可能中举的书生。双方对彼此心意心知肚明,便也不拖沓。遣散多余人等,你素手拿着一把足有两张脸大的团扇,相对着这位书生隔桌坐下。

    每日都会来寻你的崔应装作不经意路过,表示他也是你的长辈,应当一同参与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