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他终于扶起你,将阳物从你口中拔出。你还在愣怔,他拉过你的双手在紫红色的阳具上快速抚动,便对着你的方向射了出来。精液如一条长线射出,弄脏了你的衣裙。
你乖乖坐着,嘴角边还不自觉流下属于他的前液,崔应当下是一点气也没有了。他温柔地亲亲你,扯开你的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慢慢揉着。
你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恍神,不免想起他初见你那日,你正挽着袖子在山溪旁捉鱼,举止毫无闺秀做派。
那时,你手臂上的白光也闪烁着,迷乱了他的眼睛。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饿坏了吧?”
你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花洞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拖着他的手指不愿其离开。
你也被痒意折磨够呛,方才在吞吃他肉棒时就一直在夹着腿磨着穴。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撑着他的肩膀就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肉棒已经恢复精神,蓄势待发。
“呜……”好胀好舒服。
尽根没入那一瞬间,你满足地眯起眼睛,像一只得腥的猫。
他笑着啃你的下巴,还抓着你的腰不许你躲,玩闹间,入得更甚。
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霞光,照在你们二人身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堂叔怀里撒娇的侄女,虽然你们年龄相差不大,但在亲情的掩盖下,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
只是在你层迭的绫罗裙摆下,你的花穴半寸都不曾和堂叔的阳物分开。
你上下摆动着臀,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迟缓。
“唔……不够,想要……”
身体最深处的空洞还是没有填满,肉棒连花心都顶不到,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想要什么?”他眸底燃起算计的光,声音低哑:“乖孩子,你想要什么,堂叔便给你什么。”
你哭着摇头,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深处,最终只能呜咽道:
“想要被堂叔狠狠地入……用大肉棒,入到我的最里头……”
他抚着你的乌发:“好孩子……”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掐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跪趴在榻上,肉棒在你甬道里打了个转,继而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捅进子宫。他不再多言,掰着你的臀肉就猛肏起来。
你的子宫早已经习惯他的尺寸,吃得极欢。深处的痒意也被这疾风骤雨的动作渐渐平息,此番旖旎缱绻让你意识昏沉,半点也不愿和崔应分离。
在他以爱欲精心编织的罗网下,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那物什的奴隶了。
那日你是如何寻他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全然记不得了。
然而女大当嫁,你成婚这日还是很快到来。 毕竟依你的年龄若还在家中待嫁,只会被旁人说闲话。
盖上红盖头,你没看到满堂宾客中崔应蕴含危险的眼神,在心中默默和他道了个别,抬脚踏进花轿,开启自己的新生活。
你的夫婿居于别郡,因此你只能坐三天的马车去往夫家。
一路平安无事,婚礼上,唢呐震动天际,红绸飘扬门檐,在众多宾客的热情祝福下,你和陌生的丈夫叩首礼成,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众人散去之后,新婚夫婿用玉如意挑开你的盖头,见到那熟悉的冷峻面容,你既惊讶又释然。
你早知崔应绝无可能善罢甘休。
你佯装含怒:“堂叔,我的夫君呢?怎么是你在这里?”
“夫君?”崔应信手拆下你的凤冠,大红色的新郎袍衬得他面容昳丽,只听他勾着唇角道:“我与你抬轿、射红箭、拜天地——现下与你洞房花烛夜,我便是你的夫君。”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攥紧你的手腕,咬牙道:“所以,没有旁人,你今后也不许再提!”
你看着他仿佛谁靠近你便要剁了谁的淬毒眼神,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可爱。当即跳到他身上,让他手足无措地接住你,仰头便吻上他的唇。
他一愣,随即启唇加深这个吻。
他不来横插一脚,你才真的要作恼。
据记载,清河豪族崔氏第五代家主崔应,精通六艺,智谋过人,崔氏在他这一代逐渐变成天下门阀之首。
只是不知为何,崔氏二房继女出嫁后,他的身体便每况愈下,终日缠绵病榻。
甚至到了后来,他只参与崔家几件重大事务的决策,不再出席任何宴会,无心情爱,孤老一生。
也曾有人信誓旦旦说在隔壁郡县看到了崔家家主和一个形似二房继女的女子的形影不离,不过此人很快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