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缠着舌头,牙齿碰着牙齿。他汲取着她的口水,同时也将自己的涎液渡进她嘴中、用舌头送至她的咽喉处,强迫她吞下。
艾斯黛拉厌恶这一切,于是便在他舌头上重重咬了一口;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晕开,艾斯黛拉本以为兰达会恼怒的松开她、殴打她或是想出其他办法惩罚她,然而结果却是他想只闻到血肉香味的饿狼一样愈发兴奋的追击起来。
“唔唔……呜……”
几声有气无力的哀鸣已经是她最后的反抗,艾斯黛拉在这个吻里尝到了眼泪和血的味道,痛苦得像一场漫长的梦魇。
等到兰达松开她时,艾斯黛拉的嘴唇已经被研磨至破皮;她双目无神、像具失去灵魂的模特假人一样倒在他臂弯里,任由他去剥开她的睡衣、将脑袋拱进了她的双乳之间……
“你是个坏丫头……而且还是只喜欢咬人的小狼……”
他一边哑着嗓子打趣,一边握住她左胸处的肥嫩乳房、在上面响亮的嘬了一大口:
“别再难过了……你只是犯了一点儿最微不足道的小错而已……开心点儿、艾拉、笑起来!要知道你明天还得去参加以你为主的艺术晚宴呢!”
“……”
兰达哄着她、劝着她,一边将她放在床上、一边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无论何时何地,他似乎总是对她有着无尽的欲望与渴求,即使现在的艾斯黛拉苍白狼狈得如同一具尸体,但他还是兴致勃勃的撩拨着她、亲吻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身体。
他把脑袋埋进她腿间吮吃着蜜液,贪婪的呼吸着那股青涩淫靡的肉香;
他叼着她的奶头将性器插进她的腿间磨蹭,然后将那粘稠的白浊洒进了她那片浓密的细毛里;
艾斯黛拉已经近乎麻木,她做不出来任何反应,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目失焦的盯着天花板,任由兰达亵玩她的身体。
她是一颗被催熟的果子,只需要轻轻一捅、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液。兰达对此痴迷无比,就像贪婪的蜜蜂一样吸食个不停——尽管他的“蜂针”还没有刺进她的身体,但他已经筑好了蜂巢、等着她用蜜和卵填满那里。
这场漫长的猥亵一直到艾斯黛拉昏睡过去时都没有结束,兰达捧着她的身体玩了个够,甚至最后都懒得为她擦洗、任由她腿心糊满精液的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今天晚上,艾斯黛拉要在巴黎大皇宫里举办自己的画展,这是她为此筹备了很久、期待了很久的活动,巴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会来参加。
因此虽然身体十分不适,但她还是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来收拾自己,准备去参加晚上的画展。
艾斯黛拉坐在浴缸里,忍着眼泪去擦洗自己红肿的女穴;
腿间干涸的白色浊液被热水化开之后便像是丝线一样一缕一缕的漂浮在水面上,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的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滚进了浴缸里……
艾斯黛拉觉得自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她背叛了为人的道德,变成了一个杀人罪犯;她背叛了父亲的教诲、一个恶魔帮凶;
原本她可以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可以相信兰达、依靠他,因为他对她是那么那么好,他给了她从未拥有过的一切;
然而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她变成了一个杀人犯、一个可怜虫、一个天真的蠢货……
艾斯黛拉就这样一直呆坐到水温变得冰凉时才缓缓从浴缸里爬起来;
坐到梳妆台前,她用化妆品藏起了镜子里那张苍白的倦容;她一点点的修饰着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试图让它看起来像是无事发生,可不管她做了多少努力都无济于事……
在第叁次施加粉底后,艾斯黛拉放弃了这个想法。就在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时,身后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只见兰达捧着一条红色的长裙向她走了过来:
“晚上好,艾拉~” 他低头笑着在女孩儿发顶亲了一下,对于她的蹙眉与逃避视若无睹:
“原谅我擅作主张为你准备了今晚要穿的礼服……因为我觉得它会非常适合你。”
说着,兰达就牵着她站了起来,并不顾她战栗的身体、轻轻拉开了她腰间的浴袍系带……
他亲手给她穿上那件红色的抹胸长裙;长裙以有着无数细密褶皱的轻纱裁制而成,层层迭迭的纱料是好几种深浅不一的红色,其中还混杂着一些暗色的黑纱;
它们从艾斯黛拉胸前自然的流泻至地面,宛如一汪刚从火山中喷发而出的熔岩岩浆,有着一种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危险美丽。
“看看……我就知道它会很适合你……你简直美极了!”
兰达站在她身后,与她一起欣赏着镜子里的女孩儿。
艾斯黛拉垂眸抚摸着裙摆,没有搭理他,于是兰达就接着道:“今天就戴我送你的那套红宝石首饰吧,它和这条裙子比较搭。”
“……我一定得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一件事吗?”
女孩儿失魂落魄的开口问。
“当然不是,”
兰达挑眉回答、在她赤裸的肩上落下一吻:“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或事情。”
“……”
闻此,艾斯黛拉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像是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最终她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弄花她精心描绘的妆容。
脖子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当艾斯黛拉再次睁开眼睛时,兰达已经给她戴上了那条红宝石项链。
钻石的锋利寒光像匕首一样划破了她的皮肤,红宝石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宛如一颗颗血珠子。
这是兰达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珠宝,艾斯黛拉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戴上它的情景,只不过那时的激动与惊喜,在如今却都化作了悲伤与怨恨。
“好好享受今晚,我的好姑娘。”
兰达握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然后一边揉捏着她的手指,一边温柔的安抚说:“别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破坏掉你的好心情……我知道你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一切……开心一点儿……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就让它们过去吧……”
面对这样温声细语的安慰,艾斯黛拉只觉得毛骨悚然;
兰达根本从未在意过她的痛苦,或者说对于那些发生的事情、死去的人,他根本就没有放过心上;
所有的一切于他而言都不过是一件再日常不过的事情——他甚至觉得她也理应如此!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不过是“杀”了个人而已!
艾斯黛拉的记忆忽地一下被扯回了他们初见的那一天……
那天他也是如现在一般温和有礼,结果下一秒就让手下举起机枪、将自家的地板射成了马蜂窝。
回想起那死在德国人枪下的德雷福斯姐妹,艾斯黛拉的身体猛得颤抖了一下、就像凭空被一颗子弹击中了一般。
见此,兰达便去衣柜里取出了一条织着黑色山茶花花纹的白色开司米披肩披在了她赤裸的肩上,并温声嘱咐说:“快要入秋了、今晚大概会有点凉……注意保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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