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少依靠外表着装来判断贫富。
卫惟坚信,大多数真正有钱的人都是由内而外真正散发出那种自信的人。说话,举止,以及一切外在表现都像是受过良好家庭教育和知识熏陶,这种从外及里的游刃有余,绝不是你大几万的衣服就能堆出来的。
事实上,程斯衍的私服可不便宜。
在许多不显logo的衣物之中,卫惟还是精准地搜寻到了一些信息,有的牌子只是小众了点,但绝不便宜,就那把伞,都不是平常人敢0消费的价格。
卫惟在他面前定了定。
程斯衍像是知道她要来,没有过多惊讶她的停留,而他,又要向往常一样了。
香烟燃起,徐徐盘升。
在潮湿地面之中程斯衍找到一处因被遮蔽而干燥的角落,卫惟明白这是他惯往操作,他又旁顾无人地坐下抽烟。
程斯衍可不相信卫惟是来还伞的。
只是他不说,他只问,又真诚又讥讽的,这种感觉不好描述。
“来一根?”
卫惟当然知道程斯衍在开她玩笑。
她也不恼,拒绝地直截了当:“我不习惯抽烟。”
程斯衍微微抿笑,眼神说不出地晦涩,然后不急不缓地将那根已经抽出的烟杆送回盒里。
卫惟几乎微不可察地又向前移动一步,就是这一个小小地举动,在程斯衍面前放大百倍。
程斯衍再次凝视她。
这次显然带着点显露心思的意味,一来一往都直接而露骨。
他发现卫惟将那把伞藏在身后,整个人身子都有些想要遮挡住的意味。
程斯衍颦眉,深吸一口烟。
“不是来还伞的?”
卫惟双眼逐渐上移,她一直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程斯衍对视,总觉得下一秒小心思就要被揭露,上次这样对视还是在她抢他烟的时候。
卫惟直觉没错,和程斯衍对视像是在双方交换底牌的那种感觉,下一秒就要猜出来者意图了。
卫惟不喜欢这种裸露狂奔的感觉,但她躲的太晚,已经被看穿了。
她摇头,有点头:“是来还伞的。”
……
两人显然都有些不真诚了。
程斯衍听完就觉得好笑,他掐灭烟,旁若无人地走开。
他没回头,但甩下一句。
“你留着用。” 作者说:最近太忙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