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做完就谈。”(2 / 2)

卫惟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容易被激怒,被激怒之后她就说得出任何话。

“是的,我就准备今晚上把你好兄弟骗走,和他滚床单。”

程斯衍有些怒不可遏,他们可能都把意思表达错了,总是这样针尖对麦芒,把局面搞砸到两人都婉转不回来,只能这样僵持。

“卫惟,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吗,我看着恶心。”

程斯衍的话将整个车内气氛降到冰点,卫惟倒很释然,开门就走,最后还留给他一个礼貌的笑,举止不像什么受了大刺激的人,然而她内心却翻涌。

黑色深不见底,夜像是要把人吞没,雨像是要将人侵蚀。卫惟几乎下一刻就要被这坏天气弄哭,而程斯衍将那人拦腰抱起,又送回了车内。

程斯衍有个坏毛病,他见不得卫惟这种情形,就像那次大雨,本就与他毫无关系,可他偏偏犯贱地给人扔把伞,就像现在这样,明明都崩成这样了,他还是要在雨夜中将人劫走。

直到他发动引擎,到达目的地,抱着卫惟,盘旋着上楼梯,两人的身影才开始在雨夜中纠扯,不停摇摆,离坠落只差毫厘,当然,最后他们理所应当地纠缠到了床上。

卫惟的温度因为淋雨而骤降,周身都在颤栗,而程斯衍只会以为她是在欲擒故纵,他正视她的脸,她亦是如此。

虽然颤抖不停,可一点都不影响卫惟说话:“程斯衍,你是不是上钩了。”

对面的人不回话,眼睛愈发沾染上情欲,一向沉稳如程斯衍,竟也会有这种迷色的时候。

正当程斯衍准备动手脱下卫惟吊带裙时,卫惟制止了他,她又用那种很无辜且不知所措的眼神盯着程斯衍。

她说:“程斯衍,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男人将卫惟从床上托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那人跟没骨头似的。 程斯衍完全顾不上其他,他只是点点头:“谈,做完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