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哑然失笑,“社恐?这个词很新颖,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还请元帅给我一些时间来整理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我、我以后会找一个合适的状态来面对元帅,还有就是,我对元帅真的没有感到害怕。”
傅砚辞的手放在车椅上,两根手指模仿着人走路一般慢慢地溜到虞乐的身后。
“嗯。”他轻轻地应一声,接着说道:“不过乐儿该不会以这个为借口一直拒绝我吧?再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夫妻,每天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乐儿要是一直如此这般,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慢慢地朝着虞乐那边倾斜。
虞乐不敢回头看傅砚辞,因此也没有发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反而乐衷于继续给傅砚辞解释:“不会的,我一定会找到一个适合我们彼此的……啊……”
虞乐话还没说完,腰间攀上一只大手握着就把他往身后拽去。
他反应不及,之后就被傅砚辞锢在怀里。
傅砚辞猛地低下头,鼻尖在虞乐柔嫩的腺体上方停下。
不愧是上等药膏,虞乐腺体处的伤痕已经开始褪痂,用不了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到时候等到了虞乐的发情期,他就可以真正地标记身前的人,把他彻底地变成属于自己的。
傅砚辞炙热的眼神离开腺体,移到虞乐通红的耳垂上,最后停在侧面看着虞乐白皙的侧颜。
“我觉得你那样看着窗外思考,倒不如我直接帮你。”他把头搭在虞乐单薄的肩上,“你看,按我的方法来,我们不是也相处的融洽?”
虞乐闷不做声,傅砚辞一抱着他,他不可避免地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凌乱的床单,滚烫的躯体,滴落的汗水,释放的欲望……
虞乐闭上眼,心里暗暗祈求:快点快点,快点到家吧。
一到家门口,车刚刚停稳,虞乐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下车。
傅砚辞唇角含着淡淡的笑从另一边走下车。
沈城孺和棠姨早早地就等在了自家门口。
棠姨虚情假意地上前挽着虞乐的胳膊和他唠家常,沈城孺则是上前和傅砚辞握手。
“想不到元帅还亲自过来,其实乐乐已经回过门了,我们家不讲究那么多,元帅用不着亲自过来的。”沈城孺表面客套地说道。
“岳父言重了,我首先是元帅,其次也是您的儿婿,这该有的规矩还是得遵从。”傅砚辞皮笑肉不笑地说。
“元帅请,我们进去说。”
傅砚辞跟着沈城孺进门,虞乐随便应付棠姨几句之后也跟着走了进去。
沈城孺和傅砚辞谈话,一个是设计圈套地打探自己的利益问题,一个则是句句不离虞乐,处处都给虞乐争取到了该有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