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元帅说的是。”沈城孺终于松口气,也伸手端起凉茶下肚。
虞乐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他不是很能理解刚刚傅砚辞的一通操作,他看似是在帮自己,实则目的又不像仅仅只是自己。
虞乐不是很能懂他暗藏的提示,难道是发现自己的身份了吗?
脊背一阵发凉,虞乐轻声道:
“元帅,父亲,你们先聊着,我回楼上房间收拾一下东西,上次说要带走的,忘记了。”
沈城孺点点头。
傅砚辞面相看起来却有点不悦,端起来还没开始喝的茶被他有些用力地放回桌上。
虞乐不明所以,不过也不打算在乎。 他觉得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要是傅砚辞继续问问题,他说不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破口大骂。
傅砚辞不加掩饰地追问,犹如当着众人脱光他的衣服,向他们展示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种感觉令他不舒服,甚至是——抗拒。
等到虞乐从楼上拿好自己的项链下楼,偌大的客厅却不见一个人的身影。
傅砚辞呢?他那伪善的父亲呢?
虞乐正欲走出去,却突然听到一侧的门内传来争吵声。
那个房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用来存放东西的小仓库。
虞乐捏紧项链走过去,头轻轻贴着门。
“棠儿,别生气,刚刚你知道的,我要是不那样拉你垫着,傅砚辞都不知道会怎么发怒?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终究是惹不起那傅家人的。”
“哼!那你也不要让人家受那么大的委屈嘛。而且,我哪里说错了,他虞乐不就是个垃圾。要不是傅家逼太紧,谁会找他回来。”
“好棠棠,不生气了。以后,还是少提虞靖的事情,提起她我就烦。”
“我也烦!城孺,你确定当时的那个护士……”
“放心,都解决了。而且这么多年了,谁还会想这种事情,就像你说的,她不就是产后抑郁病情加重身亡的,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好烦!那就不提了。傅家老宅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人了,到时候只要虞乐跟着傅砚辞回家,有的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