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乐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看清?还是因为太迟缓的意识令他神经有些错乱。
因为,他竟然在傅砚辞的脸上,看到了担忧。
傅砚辞轻轻叹口气,像爱惜无价的珍宝一样把虞乐抱在怀里。
“乐儿,真希望你的发情期赶紧到来,这样我就不会这么地失控了。”
陷入发情期的al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在那些晚上里,他无数次清醒地看着自己为虞乐沉迷。
那是蛮横的掠夺,是由他主宰的暗杀,是虞乐反抗不了分毫的征服。
而他,用着清醒的意识来引领这一切。
他无数次衔咬着虞乐后颈的腺体,无数次想那样直接标记他,可他知道,那样虞乐会没命的,于是他拼命隐忍,把虞乐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标上自己的印记。
像是急于求证什么,只要在虞乐身上盖上戳,那他就是属于自己的。
虞乐,是他的所有物。
不过真不愧是omega,交合的场景和味道令他沉沦,他想无时无刻地看到虞乐在他身下绽放。
但也可惜只是omega,体质太过虚弱,等他每一次从虞乐身上起身的时候,都要伸手试探一下这人鼻尖孱弱的呼吸声,以此来确保虞乐平安无事。
好乐儿,乖乐儿,他会把他养的好好的,把他养的健健康康的。
都说爱人如养花,他想,虞乐以后一定会是世界上开的最娇艳的花朵。
此时的傅砚辞可能暂时忘记了他和虞乐之间的合约,那一纸合约其实才是虞乐愿意做这一切的源头。
虞乐在床上修养了两天之后,趁着傅砚辞不在家,他起床之后就来到店里。
一连失联将近一个周,虞乐前脚刚踏进咖啡店,后脚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等着他的宋卿。
他还震惊说为什么刚刚在门外看店里顾客少得可怜,看来应该是宋卿清场了。
这次的宋卿什么伪装也没有,皱巴着一张帅脸等在角落。
听见门口的铃铛声响,他猛地抬头看过去,再看见是虞乐之后,手用力拍在桌子上起身,怒气冲冲地走过来。
“你说说,啊!你说说,你这手机关机了七天,七天啊!你去哪里了?”
他面色愠怒,语气自然也友好不到哪里去。
“乐乐,你真的……”宋卿的语气慢慢地弱了下去,“你那什么破方法?我就说按照原计划的来,你不信,我真的是……”
虞乐笑了一下,面色轻松,“没事,我有把握,也有分寸。”
宋卿指了指他脖子上还未消散的吻痕,“这就是你的把握?你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