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薇,这是我最后一次饶恕你,你应该庆幸我的身边有了自己的妻子,要是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废了你的腺体。”
宫羽薇茫然地睁眼,就看见傅砚辞大掌对准了自己的侧脖颈,一掌劈下,她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但令人不适的信息素依旧存在,傅砚辞蹙紧了眉头。
他讨厌除虞乐以外的信息素,这种讨厌由一开始的心理变成了身体上的厌恶。
他只想要虞乐……
身体依旧在灼烧,像是呆在四十度高温的沙漠,他头脑昏胀;可身体也在做出对其他信息素的排斥,每个在血液里流动的因子都在呼啸着疼。
这里好臭,这个房间脏了,这里不适合他继续呆着。
他要出去,要去找虞乐。 傅砚辞身形不稳地走出房间,狭长的过道上渺无人烟,他穿过过道,进入最尽头的房间里继续等着来接自己的人。
进入房间之后,全身呼啸的疼慢慢地又被身体的灼热代替,他难以隐忍地一拳挥在墙上。
手背瞬间破皮出血,擦破的皮像是皱巴的树皮蜷缩着,血顺着手臂钻进衣袖里、顺着掌心滴落地面。
短暂的疼减少了些灼热,傅砚辞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接着一拳又一拳,几拳落下,被火热包裹的眼睛出现几分短暂的清明。
真的是要命了,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想拥抱虞乐的欲望。
即使他一直对那个人饱含欲望,却从不像现在这般这么难耐,他以前都可以忍受的东西,此刻像是被人开了锁后而逃出来的怪物,肆无忌惮地侵蚀着他的意识、他的躯体、他的灵魂,让他把藏在心里的那些丑陋毫无保留地缴械出来,他被迫地举起双手,被迫地双膝跪地,被迫地吐露那些见不得人的、荒唐至极的想法。
此刻,他对想要虞乐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脑海里全是他一颦一笑的身影,是他漫不经心地和自己的每一次谈话,是他时而卷翘睫毛闪躲自己的眼神、时而微微皱眉表达不悦的神情,是他那对自己具有无限诱惑力的桃子味,是春天一到时,随着微风萦绕在他周围的满院子的味道。
虞乐虽是桃子味omega,可在傅砚辞心里,他倒是比较贴合桃花。
味道淡淡的,颜色粉粉嫩嫩的,花骨朵饱满招展,每天携挟着微风荡漾在天地之间、在他之间。
虞乐……
乐儿,我真的好像快点拥抱到你,你一定听话地呆在家里等我的,是吗?
是的吧?一定是的。乐儿,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对你用强的,你只要乖乖地、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片桃花不仅种在了别墅的院子里,更是种在了他的心里。
它们生根发芽,强有力的根系深深扎根于傅砚辞细心挑选出来的那片肥沃的土地;它们争相开放,用一片又一片的粉色花海来征服他,用淡淡的香味来投报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