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两句话,苏汶烨就走了。
他走得还有点快,等宫宜修从床上跑到窗户边的时候,苏汶烨的车已经驶出了别墅的大门。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会突然要出去?
而且刚刚他们之间的气氛,要是换做平常,宫宜修此刻已经是起不来的状态了。
而且……而且最主要地是,他刚刚有在故意释放信息素,苏汶烨明明也被信息素影响了,为什么还要走呢?
宫宜修转头又去了浴室,冲干净身上以后才重新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身旁的空位依然还是昨天晚上睡的时候的模样。
看来他确实没有回来呢。
只是没想到,苏汶烨这一走,连着快一个周,宫宜修都没有再见他来这里。
宫宜修的心,也由一开始的祥和平静变成格外惴惴不安。
苏汶烨要是再不来这里,他说不定会饿死在这别墅里。
冰箱里的菜不够吃几顿了,这里也没有什么零食可以充饥,一冰箱的菜现在只剩几个鸡蛋和西红柿,还有点菜和肉,省着吃能在吃个两天。
宫宜修吃完饭,立马打开电视。
他没有通讯设备,唯一获取外界信息的通道只有电视。
说不定电视里会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比如有关他,或者有关苏汶烨。
可电视里报道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新闻,没有关于苏汶烨的,也没有关于他的。
该说不说,他那个当主席的爸对他还真的挺放下心,自己杳无音信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想着寻找自己,亦或是问一下。
要是他父亲真的在找他,不会找不到他的。
又过了两天,苏汶烨还是没有回来。
宫宜修的心愈发不安,苏汶烨会不会是忘记了他还被关着……
现在整个帝国,除了苏汶烨,几乎没人会在意他……
但宫宜修等不下去了,冰箱的菜只够勉强吃两顿,他必须想办法出去。
要真的出去了,说不定还能就此摆脱苏汶烨。
而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的父亲,他被苏汶烨私自改变属性、被剥夺自由、甚至是……
被标记……
窗户砸不开,只能砸门。
宫宜修在楼上的书房找到上次砸窗户的棒球棍,对着门锁就使劲砸。
握住棒球棍的手生疼,门上的锁终于有要掉落的迹象。
门是指纹锁,宫宜修也不确定要是把锁砸坏了,门会不会打开,他只能拼一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宜修也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但这扇铁门还真的被他砸动了。 锁已经完全坏掉,松松垮垮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