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总是黏糊糊的,又潮湿,又燥热,像夏天。
没有手指灵活,却柔软得多的舌头,轻扫过最敏感的地方,就足够让人颤栗。我不喜欢这个样子,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能看得到自己胸腔起伏的频率,没法给人安全感。快感却一波一波地传来,徒增羞耻。
如果非要这么做的话,我更情愿她抱一抱我。
好似和穿上衣服的原理相似,当身体被覆盖住时,羞耻的感觉也能减缓一些。
“呜!嗯……”
快感想溃堤一样袭来,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屏住呼吸,没有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哈啊,哈啊……”我看到随着急促喘息的起伏,胸前的软肉也随之晃动。我感到脸红,在周承文起身之后侧过身子,蜷起腿,把被子拉过来。
好像露在外面的皮肤再少一点,刚才那个因为承受不住开口求饶的人就不是我了一个。
周承文躺在了我身后,手从腰间穿到身前。我去推她的手臂,但不能阻止她揉按着我的小腹。我现在很累,可她却不会觉得疲倦。
手伸了下去,挤进腿缝里。
“比刚才湿多了。”她说,“姐姐让你很舒服吧?”
她怎么老是能随口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手指沾着穴口流出来的滑润液体,轻松地在阴蒂上磨弄起来。我夹紧了腿,却让被玩的感觉加剧。与此同时周承文的另一只手从我颈下穿过,手指插入我的口腔。
“别咬自己啦。”她说着好心一样的话,却把手指插得很深,在我口腔里捣弄着,压着舌根,激起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我无法吞咽,被刺激而分泌的涎水和眼角的泪水一起,打湿了枕头。当我意识到枕头的凉意来自我自己抽抽涕涕停不下来的眼泪时,呻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周承文在身后压着我,肩膀顶着肩膀,让我几乎趴下身去。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熟悉的酸胀感从小腹升起,只要刻意地挤压,就能听到咕叽的水声。我来回蹬着腿,肌肉不时绷紧又放松。
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我感到颈后一热。
她在舔我的脖子,颈后突出的那一块椎骨。
可是,脑袋里乱乱的,连害怕的情绪都变得迟钝。卡壳了许久才认识到这个事实,感到的却不是恐慌。
湿润,温暖,舌头与皮肤接触的动作是那么柔软。周承文的胸贴着我的后背,那里用于感觉的神经并不丰富,我无法清晰地分辨这样接触的细节。但我还是能感受到被环抱住的温暖,以及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隐秘的感情。
我想起炎热的夏天,周承文总是穿着很宽松的无袖背心,舒展自己身体的时候,隐私的部位就会隐约地展露出来。
“穿这么少干什么?”
“因为热咯。”
“热的话开空调啊。”
她单手把从冰箱拿出来的一罐可乐打开:“那就冷了。”
周承文盘腿坐在风扇面前,闭上眼睛,让风把自己的衣服吹得鼓起来。额前的头发被一起吹到身后,时不时有几缕碎发飞舞。
从她衣服的边缘露出的皮肤,我总是无意间看到,然后像被烫伤一样,匆忙移开视线。
可周承文很喜欢身体接触,现在也是。她紧贴着我的身体,连腿也挤进来。颈后的吻一路向下,头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很痒,但还是被亲吻着的地方更痒一些。
她亲吻着我的脊背,在我腿心抚弄的手也不只是在外面打转,而是更加往下,摸向分泌着体液的穴口。
“嗯……从背后不太方便。”她说到,“你转过来嘛。”
我拉紧了被子,权当没听到。但是周承文撑着我的肩膀要帮我翻身的时候,我也没有反抗。 反正周承文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完成的。
转过来才觉得后悔,侧着身体面对面的姿势,好像比传统体位靠得还近。她的脑袋正好埋在我胸前,一低头就能舔到连触碰都觉得过分的地方。
“哈啊……嗯,你、你别……”
想让她不要舔了,但那个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承文把我的乳尖含在嘴里,舌头绕着那一处打转。我啊了一声抱住她,不知道是制止还是把她往自己身上按。
她让我抬腿,夹着她的腰。就算盖着被子我也不想做出这种动作,隐私的部位就算用学术上的名词说出来也让人羞耻,就这样保持着上半身相拥的姿势,把手伸下去抚弄,看不到的话好像也能当作是某种逃避。但如果把腿分开,我总觉得腿心的部位会暴露在视线之下。